“葉總工,這怎麼辦?”
佐藤陽秋拒絕接電話,吳穗公路局的接線同誌不禁麵露難色。
“你告訴他,因為他和南溪煤礦透水事件有關係,需要他們協助調查,今天肯定走不了了,不僅今天走不了,在事情弄清楚前他們都不可能離開。這件事情不可能有商量的餘地,如果他們不接電話,後果自負。”
葉士釗在電話那頭冷冷的說道。
“這……”
吳穗縣公路局的同誌不禁有些遲疑。
王支山委托他們把這倆人攔下來的時候,隻說是想要借用一下他們的工具而已,而且保證如果事不可為,最多半小時就讓他們放人。
可現在,葉士釗卻讓他告訴日本人,他們根本走不了了?
而且還說這兩個人跟南溪煤礦的透水有關係?
這種事情,他們怎麼敢牽扯其中?
就在吳穗縣公路局的同誌猶豫不決的時候,佐藤陽秋已經聽到了電話裡葉士釗的聲音。
此時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洋洋得意中,怎麼可能接受葉士釗以這麼強硬的態度跟自己說話?
所以他一把搶公路局同誌手裡的電話,不服氣的用蹩腳的龍國語言嚷嚷了起來:
“我們和南溪煤礦透水事件有關?讓我們協助調查?”
“就你們區區幾個龍國人,區區一個小煤礦,也配讓我配合你們的調查?”
“我警告你們,最好現在就讓司機送我去機場,如果三分鐘之內不能出發,我就立刻打電話給我國大使館,到時候彆怪我沒提醒你們,我們的怒火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佐藤陽秋傲慢的威脅道。
看到滿臉著急的吳穗縣公路局的同誌,佐藤陽秋臉上的傲慢之色不禁又多了幾分,接著便將電話直接塞回接線員手裡,大搖大擺往門口闖去:
“我倒要看看,今天你們這群龍國的垃圾,誰敢攔我!”
佐藤陽秋大搖大擺的朝著門口走去,一屋子的吳穗縣公路局的同誌沒有一個人敢阻攔,都隻能默默的歎氣。
他們毫不懷疑葉士釗說的,這兩人很有可能就是造成南溪煤礦透水的凶手,但此時,他們卻不敢牽涉其中,隻能看著佐藤陽秋一步步離開。
不僅如此,佐藤陽秋的助手還在傲慢的指揮著公路局的同誌幫他們將笨重的行禮帶上:
“你,還有你,幫我們把東西搬出來!”
聽到這樣毫不客氣的使喚,在場的所有龍國人都神色憋屈!
南溪煤礦被淹,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不說,到現在,二十多名礦工還被困在礦井中,生死未卜,所有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礦洞裡的水位,眼睜睜看著他們生命危在旦夕卻毫無辦法。
而現在,他們不僅隻能眼睜睜看著可以救人的工具被人帶走,還隻能眼睜睜看著兩名凶手在這裡耀武揚威,甚至還要親自將他們送去機場!
這樣的憋屈,哪個龍國人能忍受得了?
“動作快點,耽誤了我們的行程,你們負得起責嗎?”佐藤陽秋的助手滿臉傲慢的再次催促。
眾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都落到了接電話的那名同誌身上。
“葉總工,這事,您看,我們實在沒辦法了……”
吳穗縣公路局的同誌為難的對電話那頭的葉士釗說道。
“沒關係,你們已經儘力了。”
“我這邊聯絡的人應該差不多到了,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葉士釗看了眼酒店大堂掛著的鐘表說道。
“可是,就讓他們這麼走了嗎?可……”
吳穗縣公路局的同誌自己沒有辦法,又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讓人離開,聽葉士釗的口氣像是要放棄不由急了。
葉士釗怎麼能聽不出他話裡的期待,不由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