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送的是什麼東西?身為高貴的大和民族,我怎麼能吃你們這麼老土的龍國菜?”
“請你們至少為我們準備壽喜燒和天婦羅這樣的日本菜品,否則我將絕食表示我的抗議。”
葉士釗和陳秀民一路走過來,還沒看到人,至是先聽到了佐藤陽秋嘰哩咕嚕的聲音。
不過一天時間沒見,佐藤陽秋的龍國語言居然進步不少,雖然依然是嘰哩咕嚕的發音方式,但至少能讓人聽得懂了。
“佐藤先生,今天中午做飯的那位廚師是臨時聘請的,他晚上還彆的工作要做,沒辦法幫您做晚餐,就麻煩您隨便吃點吧,明天我們一定給您重新安排。”
安全局的同誌正隔著窗戶態度誠懇的對窗戶內的佐藤陽秋解釋道。
因為陳秀民的交待,安全局的同誌一個比一個的態度好。
當然,這種好是建立在他們對葉士釗懲罰佐藤陽秋的急切的希望上的。
如果不是一遍一遍的在心底默念著過會就給你好看,這些安全局的同誌是不可能保持如此良好的態度的。
不過,他們的好心顯然被佐藤陽秋當成了驢肝肺:
“不行,晚餐至少得是壽喜燒,我拒絕一切龍國的肮臟食物。”
佐藤陽秋氣憤的拒絕,他被困在這個小破房子裡,一肚子火沒地方發,要吃日本菜,純粹是找事而已。
“他不吃就算了。都是成年人,我們也不能往人嘴裡硬塞,少吃一頓餓不死。”
正在安全局的同誌猶豫間,葉士釗和陳秀民走了過來,葉士釗可沒打算對這倆日本人客氣。
蘇依寒被困在黑洞洞的井下十幾個小時,這倆貨餓上一頓兩頓的算什麼?
看到葉士釗,兩位安全局的同誌眼睛都亮了起來。
他們都是見過葉士釗的,畢竟不管是第一次抓非法闖進“敵對份子”,第二次救蘇依寒,還是這次把兩位“日本朋友”“請”過來,大家對自家老大這位小師弟都印象深刻。
特彆是今天事情,那可是滿足了他們好多年想乾卻一直不敢乾的夢想。
“頭……葉總工……”
兩人欣喜的和葉士釗及陳秀民打著招呼。
“嗯。”
陳秀民點點頭,示間安全局的兩位同誌靠邊,自己才從一大串鑰匙裡翻出一把,打了房門。
“是你?”
“南溪煤礦怎麼樣了?”
佐藤陽秋在被抓之前和葉士釗通過電話的,聽到安全局同誌對葉士釗的稱呼,他瞬間想起來這位南溪煤礦的技術總工程師,急忙問道。
“很好,積水已經排完了,現在正在進行善後重建工作。”
葉士釗冷笑著回答:
“對了,還有你們想要的石墨礦,我們也在計劃投資新的加工廠,以後專供采集高等石墨,如果你們有需要,也歡迎你們前來采購。”
葉士釗頓了頓又笑眯眯的補充道。
“怎麼,怎麼會……”
“你是怎麼修複水泵機組的?”
其實,即使被困在這裡,佐藤陽秋還是抱有一絲期待的。
他們的水泵控製器應用的是電阻原理,又是集成電路設計,在整個行業裡都算是比較先進的技術,雖然他們的工具被拿走了,但他一直覺得即使這些龍國人拿走了他的工具和配件,也一定破解不了他們的設計以及肯定沒有修複和焊接線路版的技術。
隻要再拖上一兩天,等透水口完全潰塌,南溪煤礦就無力回天了。
到時候即便知道是他們乾的,他相信,隻要他們的態度再強勢一點,龍國人一定會把那座廢棄的煤礦拱手相讓。
可沒想到,轉眼間,對南溪煤礦的期盼也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