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士釗一手抱著童童,一手捏著蘇依寒的手,心疼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葉建國的事情,我隻想著今天的事情,我爸可能不太高興,我想著跟他解釋一下,說不定能讓他對你有所改觀。”
“我想著爸要是認可你的話,你會不會高興一點……”
蘇依寒低著頭像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小聲的解釋道。
“是我不對,我早就應該告訴你這件事情的。”葉士釗搖了搖頭,滿心自責:
“我想著有國安局的同誌,我也隨時在你身邊,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你,讓你有所防範,是我不對才是。”
“不怪你的,你也是為了我們好!”蘇依寒連忙說到:“你彆自責,這件事情不能怪你的。”
葉士釗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緊緊的抱住了童童,緊緊的握住了蘇依寒的手。
清理完傷口,葉士釗陪著兩人,不一會兒都已經沉沉睡去。
而國安局的同誌隻來告訴葉士釗,蘇大龍的手術已經做完了,人已經清醒過來了。
葉士釗連忙趕去蘇大龍的病房。
蘇大龍正捂著肚子哼哼,見葉士釗推門進來,連忙鬆開捂著肚子的手,板起臉才衝著葉士釗打了個招呼:
“你來了?坐。”
“我今天也不是特意去救你們的。”
“就是晚上起來尿尿,沒睡著,順路出來走走,聽他那邊有動靜就過去了。”
葉士釗剛坐下還沒開口,蘇大龍就哼哼著說道。
“順路出來走走?”
葉士釗有些詫異。
那個地方離村子還有一段距離,而且還遠離大路,似乎好像也沒那麼順路?
“我說是順路走走就順路走走!”
蘇大龍不高興的板起臉,嗬斥了一句。
但說話動靜太大,牽扯到了肚子上的傷口,老臉不禁一頓抽搐。
“好,您說順路那就順路。”
“總歸還是得感謝您的,不然今天依寒可能就……”
葉士釗深吸了口氣,仍然心有餘悸。
“我其實挺看不上你的。”
蘇大龍並沒有接受葉士釗的感謝,反而是看的葉士釗開口道:
“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婆娘唆使的,連自己老婆孩子都不管不顧。”
“男人做到你這份上,實在是又蠢又窩囊,哪裡有點男人該有的樣子?”
說到這,蘇大龍重重地歎了口氣:“可是依寒說要嫁,拗不過她,也就讓她嫁了。”
“可她嫁給你這麼多年,哪裡過過一天好日子?”
“這兩回,依寒總是跟我們說你已經改了,變了,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我看著,也像那麼回事兒,他們娘倆總算有口飽的吃了,小丫頭片子也穿上新衣服了。”
“但這人哪,總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你出息了,在外麵張羅廠子,搞得有模有樣,可依寒連你弄的什麼事情都說不清楚。彆提管理的錢了。”
“她一個婆娘家,連自己男人的錢都管不住,以後要怎麼管得了你?”
“所以你彆怨我們之前要你的廠子,我們實在是怕那天你心思一變,到時候這娘倆日子可就過不下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