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給葉士釗安排私湯並親自給葉士釗推拿意味著什麼。
這才是她的真實目的。
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不論是上一次和葉士釗共事,還是這次再見葉士釗,她很明白,葉士釗就是那棵可以讓她攀援的大樹!雖然遺憾葉士釗已經結婚生子,但她知道,那不是她的最終目的,所以,她可以無條件接受,並且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野心付之於行動。
然而,就在她貼上葉士釗的背,一雙手開始不安份起來時,葉士釗冷冷的抓住了她的手。
“我說過,隻推拿就好。”
葉士釗轉過身,冷冷的看向她,眼神之中有一絲淡淡的嘲諷。
“葉先生,我……”
原本因為疼痛而掙紮的川島涼賴在看到葉士釗眼底嘲諷的那一刻,猛然清醒過來,葉士釗根本就是故意的!
所以,接受自己的邀請,接受自己的服務,隻是為了敲打自己……
得到這樣的結論,川島涼賴有一瞬間的無力感!
上次送家居就讓她明白,葉士釗雖然愛財卻取之有道,而現在,葉士釗欣賞她的美麗,卻同樣也止乎於禮……這樣能夠絕對自己約束自己行為的人,顯然是十分恐怖的,至少,不是她能輕易能夠拿捏的!
“我隻需要聽話的下屬。我的下屬,隻需要百分之百的執行力就行。”
“多一分,少一分,都會被棄用!”
葉士釗不理會川島涼賴的愕然,說完,甩開她的手,便直接往池子外走去。
“葉先生,我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川島涼賴的手被葉士釗抓得很疼,但被葉士釗像垃圾一樣扔開的時候卻讓她更加害怕。
如果此時葉士釗從她這裡離開,這趟東京之行,陪在葉士釗身邊的人必然會是京田次郞,上次東京日報受到嚴重打擊,這才讓川島涼賴所在的經日新聞有了與其一決高下的機會。
這次葉士釗來日本,就被川島涼賴當成能勝過東京日報的絕佳如果這時候讓葉士釗離開,她之前的努力就全白廢了!
重要的是,或許,經日新聞就再也沒有和東京日報一決高下的機會了!
所以,川島涼賴幾乎沒有遲疑的衝上前,跪伏在了葉士釗麵前:
“葉先生,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葉士釗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穿上拖鞋,徑直回了房間。
而此時,楊光榮一行的老中馬車也終於到了市區。
巧的是,他們的酒店,就在離安蔓酒店幾百米的地方。隻不過,他們住的,隻是普通的快捷酒店,和安蔓自然沒有可比性。
“看,這就是東京最有名的安蔓酒店。”
從安蔓酒店經過時,郝雲平很是得意的向眾人介紹道:
“三天後安蔓酒店有一場慈善拍賣會,我特意和村光先生申請,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參加。這種隻有國外的真正大富豪才能參與的慈善晚會,一定能讓你們好好開開眼界。”
其實,這場慈善晚會的邀請名額,根本不是郝雲平向村光田正要來的,相反,這次晚會邀請,是村光田正的助理強塞給他的,而且還特意交待他,這次的慈善晚會,一定要帶著江南大學的所有人準時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