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不必拘謹,就把長福樓當成您老家的老炕頭就行,算起來,最多也就差不多是你們龍國皇帝的炕頭,你千萬忍不住,彆磕頭就行。”
村光田正的助理在一旁笑眯眯的接過葉士釗的話,一臉譏諷。
村光田正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連引路的服務員都忍俊不禁。
“不會,不會……”
楊光榮連忙擺手,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畢竟,他要是再扭扭捏捏,可就連著葉士釗都要跟他一起丟臉了。
一行人跟著服務員的指引,一直來到一處庭院。
庭院裡綠樹濃蔭,其間有點綴著應季的鮮花無數,頗為風雅,而庭院的一角,則有一座小亭,此時,已經有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廚師的服裝,嚴陣以待了。
“這是鬆本先生,也是長福樓的主廚,這兩年鬆本先生已經很少接待客人了,這可是我豁出老臉,好不容易才請到鬆本先生為我們掌廚,葉先生今天可要破費了。”
一行人在服務員的招呼下按主賓落座,村光田正便率先給葉士釗介紹道:“不過,能品嘗到鬆本先生的手藝,絕對會成為你們此行最難忘的回憶。”
“從各個方麵而言都是如此。”
村光田正最後,又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
這話的意思眾人都聽懂了,楊光榮也再次不安起來,忍不住挪了挪屁股,小心的湊到葉士釗身邊小聲詢問道:“葉,葉總,今天這頓,不會,不會是你請吧?”
得到了葉士釗的肯定,楊光榮好半天也沒開口,好一會兒,才忍不住再次湊上來:“葉,葉總,你請這頓飯,又讓我做模型,不會是為了我參觀的事情吧?”
“可這飯,得多少錢啊?”
楊光榮本來想說,算自己借葉士釗的,等他回去湊夠了再還給葉士釗。可以想到今天下午隻是一把門鎖和抽煙的罰款,酒店的人就敢要他1300多塊錢的賠款。
現在這頓飯,不僅有專門的廚師服務,還在這麼高級的地方吃飯,怎麼看都不會便宜。
所以遲疑了一會兒,不敢說自己承擔費用,隻能忐忑地向葉士釗詢問。
“身為整個東京最好的酒樓,又是最好的主廚為我們服務,長富樓還一向都選用最頂級的食材,這頓飯帶來的享受本身是無價的。楊先生一上來就問價格,實在是不太尊重這頓飯本身的價值啊。”楊光榮雖然動靜很小,但幾人圍坐在一起,楊光榮忐忑的聲音自然也落入了其他幾人耳中。
村光田正的助理不禁冷哼一聲,便開始說教起來。
而此時,主廚鬆本七郞已經將第1道菜式做好了:
“鬆本先生被稱為東京會忍術的壽司先生,他捏壽司的手法有專門的技巧,所有的食材都是選用最新鮮的,甚至每條魚的脈絡都有嚴格的要求……”
村光田正對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開始介紹起來。
隻是說了一半,又忍不住頓住話頭,巴砸了一下嘴:“當然,跟你們說這些,你們恐怕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