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跪在村光田正腳下得到那塊手表的時候,對於郝雲平來說,那隻是一個決定,一個丟掉尊嚴就能獲得超乎想像財富的決定。
所以他跪得毫不遲疑。
然而,當他把這筆巨額財務變成了自己炫耀的資本時,他的需求就不再是財富,而是這筆財富帶來的身份、地位的變化,他更享受他人對他的羨慕。
而現在,當著這麼同事的麵,葉士釗卻要將他最驕傲,最享受的部分打碎,還要將他的不堪赤果果的揭示出來,這樣的威脅瞬間讓郝雲平失去了理智。
操起一旁的鐵棍就衝著葉士釗衝了過來,當然,他仍然不會忘了給自己動手找一個合理的借口:
“葉士釗,你血口噴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然而,還沒等郝雲平近到葉士釗身前,從廠房外就衝進來兩名警察,瞬間將郝雲平製服在地。
“我,我隻是嚇唬一下他,沒有真的動手的意思。”
郝雲平瞬間清醒過來,連忙解釋道,甚至還第一時間轉頭像村光田正的助理求助。
然而,隻看到助理同情的目光和無奈的歎息。
“我沒動手打人,而且我們兩個都是龍國人你們沒有資格抓我!你們趕緊放開我!”
郝雲平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顧不得這麼多了,連聲向身邊的日本警察解釋。
但兩名日本警察隻是嘰裡咕嚕的說著郝雲平聽不懂的日語,根本沒有放人的打算。
“我來給你翻譯一下吧。”
葉士釗看著明顯弄不清狀況的郝雲平和江南大學眾人,好心的說道:“他們抓你,是因為你違反了相關的法律,在日本,是不允許決鬥的,你既然要和我不死不休,就隻能讓你先體驗一下最低六個月,最高兩年的監禁了。你違反日本的法律,就必須在日本接受懲罰,隻有懲罰結束之後才會被遣返回國。”
“我,我什麼時候要跟你決鬥了的?”
郝雲平傻眼了,他也算是去過不少國家的,所以知道不少國家都有一些讓人不太能理解的法律和條文。
但即便日本不允許人決鬥,他也並沒有違反啊!
“警察先生,你們誤會了,我那隻是一時的氣話,我並沒有真的要跟他決鬥的意思……”
弄明白原委,郝雲平連忙堆起笑,向兩名警察解釋道。
“翻譯快來幫我翻譯一下!”
見兩名警察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郝雲平連忙催促一旁的翻譯,然而,隻是徒勞,翻譯隻是無奈的衝郝雲平搖了搖頭。
“你覺得是決鬥還是氣話,現在還能由你說了算嗎?”
葉士釗笑眯眯的看向郝雲平,說得風清雲淡。
“你什麼意思?”
“難道,這些警察……是你安排過的?”
是啊,如果不是葉士釗安排過的,這兩名警察怎麼可能這麼恰到好處的及時出現?
而且,自己不過是一句話而已,怎麼也不能算是違反了相關法律條文,這兩名警察根本不會沒事找事而抓捕自己。
但如果有葉士釗從中運作就不一樣了。
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葉士釗你居然找外國人對付自己的同胞,你簡直卑鄙無恥!”
郝雲平回過神來,衝著葉士釗大罵起來。
“我不過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都是跟郝主任學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