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葉士釗聲音冰冷。
陳秀民不得不歎了口氣,硬著頭皮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們的人是今天早上9點左右發現蘇依寒和童童失蹤的。”
“在蘇依寒送童童去上學的路上,我們的人發現了疑似葉勇的蹤跡。因為之前童童一直說葉勇的事情,工作人員便臨時決定對葉勇進行了跟蹤。”
“結果沒想到卻把人跟丟了。”
“當我們的人再回過頭來找蘇依寒和童童的時候才發現童童沒有到幼兒園,而蘇依寒也沒有回辦公室上班。”
“我們已經安排了從區委大院到學校附近,整個路途的地毯式搜索。”
“不過因為這其中經過了幾處人員比較集中的街道,人員流動性大,一時間還沒有什麼確切的消息。”
陳秀民歎了口氣說道。
說起當時的情況和眼下的處理,陳秀民很是自責。
葉士釗沒有說什麼責怪的話,事情已經發生了,責怪誰都沒有任何意義,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把蘇依寒和童童找到。
一想到蘇依寒和童童已經失蹤了將近十個小時,而且兩人落在葉勇手上,以葉勇的小心眼和對自己的憤恨,還不知道娘倆吃了多少苦頭!
一想到這種可能,葉士釗隻覺得心裡抽得直疼!
眼下必須儘快找到蘇依寒和童童!
可這個年代彆說天眼係統了,連交通信號燈都沒有,所謂的地毯式搜查,不過是找人問人而已。
如果葉勇真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北東省的勞動改造所來到江南省,又能夠甩掉了陳秀民的人。
那證明他至少被進行了反偵察訓練,又或者有人在幫助他。否則憑他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通過人力搜索找到蘇依寒和童童,無異於大海撈針。
“北東省那邊怎麼說?”
簡單在心裡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況,葉士釗就不打算把希望放在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的地毯式搜索上。
如果帶著蘇依寒和童童的真的是葉勇,那他怎麼從北東省離開的,或許是個突破口。
所以,葉士釗轉頭追問陳秀民。
“葉勇是打暈了當天值晚班的工作人員,然後拿到鑰匙後從勞改所逃離的。”
“我們已經盤問過當天值班的工作人員,我親自監聽過他們的審訊錄音,兩位工作人員的確不知情。”
“葉勇之所以能夠離開,應該是有其他人暗中相助,我們暫時還沒找到有用的線索。”
陳秀民再次歎了口氣:
“那天我打電話去勞改所詢問情況的時候,打的是他們巡查辦公室的電話,他們隻是核實了文件,並沒有對實際人員進行核實,我已經對答複人員進行了處罰。”
陳秀民雙眼通紅,顯然這接近十個小時的時間,他已經把能夠想到的辦法,能夠動用的措施全都用上了。
隻是到目前並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也沒有人聯係過你們嗎?”
葉士釗皺著眉頭再次問道。
如果真的是葉勇帶走蘇依寒和童童,不論是他自己想要私下發泄對自己的仇恨,還是想借蘇依寒和童童跟自己談條件,都不應該沒有一點音訊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