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紐約,伯恩的辦公室內,一名身材中等有一頭金色頭發的男人,正放下手中的報紙:“伊蓮恩彙報過葉士釗今天的行蹤嗎?”
伯恩好奇地詢問自己的助手。
“因為昨晚的宿醉,葉先生起得很晚,伊蓮恩還特意給他帶去了日立股票大漲的消息。”
“不過據說他沒什麼反應,送女兒上學之後就去了一趟商店,據說挑了不少樂高,準備下午陪孩子一起玩的。”
“除此之外,他人就一直在辦公室內,打了幾個電話,一直在寫寫畫畫,不知道忙活什麼東西,伊蓮恩被他以商業機密為由推出了辦公室。”
“電話?”
“除了我們,他還跟其他人接觸過嗎?”
伯恩詫異的皺起眉頭問道。
“沒有,到目前為止,我們一直嚴密的監控的和他關係緊密的幾方勢力,幾方都很平靜,沒有任何動作,甚至包括他的兩個石墨廠,都隻是尋常生產,沒有任何可疑的行為。”
“難道他真的放棄了?準備撈一把就走人?這麼容易做決定嗎?”
伯恩皺著眉頭,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總覺得自己似乎移動了重要的線索和信息。
“從目前的形勢看,日立隻要今天能夠撬動大盤,一旦有短期資金和其他資本進入,他家的盤子就能維持得住。”
“葉士釗已經是回天乏術,他除了維持現在的平靜,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伯恩搖了搖頭,揮手讓自己的助理離開。
他自然不會相信助理的推斷,不過,這場好戲他已經布置好一切,不管葉士釗和東本良木最終誰勝出,最後的贏家隻能是他!
身在東京的東本良木,此時同樣也在打聽葉士釗的情況。
“聽說他今天隻是帶孩子,什麼行動都沒有,不光是他沒有行動,他的幾個廠子和關係好的幾方勢力都沒有任何行動。看樣子,他是徹底認輸了。”
“等我們緩過這口氣,可以騰出手來徹底收拾他,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東本良木的助理義憤填膺,顯得比東本良木本人對葉士釗的仇恨還要更深幾分。
雖然東本良木依然有些不安,但最終還是理智和心底的期望占了上風:“繼續加大投入,爭取三天內,在伯恩先生撤資以前,將股價拉回原位!”
隨著東本良木的命令下達,股市裡另一場血雨腥風已經開始,而飆升的股價終於讓一部分蠢蠢欲動的短線操盤手開始跟風買進,截至下午收盤,日立的股票上漲34,第1天的計劃圓滿完成!
而此時,葉士釗已經搗鼓好了他的樂高,帶著新買的樂高,葉士釗已經早早的在幼兒園門口等著接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