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涼賴和京田次郎已經在出口處等候多時了,見到葉士釗和伊蓮恩兩人連忙迎了上去。
“葉總,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飯菜,我們先去酒店休息,然後……”
京田次郎上前接過葉士釗的行李,一邊護著葉士釗往外走,一邊說道。
“不了,直接去這個地址。”
葉士釗從口袋裡掏出常修才的地址遞給京田次郞。
而他倆身後,川島涼賴已經接過了伊蓮恩手中的行李,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沒有說道。
葉士釗轉頭,便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不過他沒有說話,而是跟著京田次郎一路疾行,來到了地下室。
京田次郞的皇冠汽車和川島涼賴張揚的紅色跑車停在一起。
京田次郞把行禮都塞自己車裡,這才護著有葉士釗上了車。
而伊蓮恩卻沒有跟葉士釗坐同一輛車,而是轉身上了川島涼賴那輛張揚的紅色跑車。
“新聞發布會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皇冠汽車內,葉士釗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道。
“全都已經安排妥當了。一會下午不光是東京,整個日本幾乎所有的電視台和報社全部都出動了,還包括住日本的德國美國的幾家重要報社和電視台都主動表示想要參加今天下午的新聞發布會。”
“我們隻是對外發布了一下消息,結果大家的積極性都遠遠超過我們的預期。”
京田次郎一邊開著車,一邊向葉士釗彙報今天下午新聞發布會的準備情況。
“發布一下消息就夠了。這些人恐怕等這一點都等累了吧?”
“這兩天都是東本良木在唱獨角戲,那些關於我的言論,除了日立方麵的授意外,這些報社和電視台可沒少拱火,現在,他們是巴不得我們跟日立鬨起來,這麼好的新聞,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
葉士釗淡淡的笑了笑,對於那些表現的十分積極的電視台和報社想法自然一清二楚。
“不過現在日立的股價已經穩定了,我們恐怕沒有太多的操作空間了……”
說起日立的事情,京田次郎頗為惋惜,在他看來,葉士釗已經失去了最好的重挫日立的時機,事情發展到現在,葉士釗想要再挽回到自己有利的局麵幾乎不可能了。”
“事情不是還沒到最後嗎?一切還都有機會。”
葉士釗自然不會和京田次郎解釋自己的布置,簡單的安慰了一句,便彆過臉看起了窗外的影色。。
而此時他們身後紅色的跑車內,伊蓮恩正在詢問川島涼賴葉士釗來日本的原因。
“葉先生沒跟我說,隻是讓我通知媒體說是今天要舉行一場關於他和日立最後決戰的新聞發布會。”
“他這兩天都沒給你打過電話,也沒給你安排過任何任務嗎?”
伊蓮恩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他是不是懷疑你了,所以故意把你撇在一邊?”
“我試探過京田次郎,葉總這次同樣沒有安排任何任務給他。”
川島涼賴搖了搖頭,她也一直很擔心葉士釗會知道她最終選擇導向伯恩先生。
但這段時間,無論是他想儘辦法試探京田次郎,還是旁敲側擊的向曲曼玲打聽葉士釗的情況,從她綜合得到的消息判斷,葉士釗應該完全還不知道她選擇了伯恩先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