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打聽?葉先生覺得這些人的打算,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對你們什麼科研,什麼高新技術可是完全不懂。”
衹園的茶園內,岩畸奉春眨巴著大眼睛看向葉士釗笑得風情萬種:“葉先生找我打聽消息,不如陪我聊聊風月和流水?”
“好啊。”
葉士釗笑了笑,端起麵前的茶輕嗟了一口。
“葉先生可知道,這滿園寒風最怕的是什麼嗎?”
岩畸奉春給葉士釗添了一杯茶水,低垂著眸子問道。
“冬日寒風呼嘯,所到之處,草木凋淩,就是這滿爐的紅炭也隻能暖得方寸之地,這整個大冬天,哪有什麼能讓寒風害怕的東西?”
因為債務問題已經解決,自己的生計也有了著落,此時的東野圭長已然多了幾分從容,連說話都憑白多了幾分風雅。
可岩畸奉春卻隻是微笑著掃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萬物相生相克,沒有什麼東西是沒有畏懼之物的。”
“房子?窗戶?還是人?”
一旁的克琳娜見岩畸奉春這麼肯定,也不由來了興趣,把目之所及的東西都說了個遍,可沒想到岩畸奉春還是搖頭。
“當然不是。這些東西可算不是能讓冬日之風懼怕的。”
“那能是什麼?你就直接說吧,猜來猜去的,釣人胃口。”
可克琳娜的報怨對岩畸奉春自然是無效的,岩畸奉春隻是微笑著搖頭,拒絕得乾脆。
“你要想知道答案,就得問葉先生。”
岩畸奉春眼波流轉,看向葉士釗說道。
“他一個搞機械工程的,哪裡能懂這些東西?就知道你想勾搭他,不過這次你算是用錯了方法……”
克琳娜對有意親近葉士釗的女人都充滿了敵意,雖然因為職業關係,對岩畸奉春更包容些,那也隻是說話的語氣多了半分客氣而已。
“春來一支花。”
葉士釗沒心思跟岩畸奉春玩什麼春花秋月的遊戲,更沒興趣看兩個女人夾槍帶棒的你來我來,便直接開口報出了答案。
”花?北風呼呼的,彆說一支花了,就是一樹兩樹的也給吹蔫了,吹落了,吹凍了,哪還能怕花啊!”
葉士釗一說出答案,克琳娜和東野圭長就連連搖頭直接否定了。
可葉士釗卻不為所動,直勾勾的看著岩畸奉春,沒想到岩畸奉春卻認真的點了點頭:
“是春來一隻花,春來了,北風就該散了,哪怕再寒的風,到春天,也就到頭了,所以,葉先生剛剛這句話的重點不是花,而是春來。”
“所以,葉先生的答案自然是正確的。”
岩畸奉春笑著解釋道。
“不過,這次這花可不是一朵,而是十幾朵,這冬天,終究是要過去,春光乍現,北風無處可逃咯。”
岩畸奉春笑了笑又補充道。
“十幾朵?”
“不知道這是十幾朵什麼樣的花呀?”
葉士釗挑了挑眉毛,追問道。
“自然是閉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