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
“我的酒會,想要離開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葉士釗人看了看準備離開的人群,抬手朝著門口的安保示意了一下,安保呆呆的看著葉士釗,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隻到葉士釗身邊的岩畸奉春補充了兩個手勢,門口的安保人員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船倉大門關上了。
“葉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打算強買強賣嗎?葉總彆忘了這可是日本,在日本,恐怕還輪不到葉總用強。”
眼看著船艙大門關閉,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轉頭看向葉士釗時大部分人臉上都已經有了怒氣。
“就你們還不值得我強買強賣。”
葉士釗坦誠的攤開手,搖了搖頭,接著才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指了指一旁的餐台:
“就是讓你們把菜吃飯了再走,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浪費。”
“你不喜歡浪費?”
四周的人都哄笑起來:
“也對,在中國那樣的地方連飯都吃不飽,哪能浪費?”
“不過這可是在東京,東京這地方可容不下一個龍國人的喜好。”
“你不喜歡也得忍著……”
四周的人都哄笑起來,不少人都開口嘲諷起來。
眼看著葉士釗眼神冷了下來,四周的氣氛也開始緊張起來,葉士釗身旁的岩畸奉春連忙站出來說道:
“浪費不浪費的兩說,不過今天我可是把自己親手釀的新酒給拿出來了,大家要不先嘗嘗我的手藝?”
岩畸奉春一邊說著一邊衝著一旁的侍者招手,一群侍者很快端著一輪新的酒水走了出來。
“葉先生嘗嘗?”
岩畸奉春端起一杯酒,遞到葉士釗麵前,直到葉士釗接過酒杯,她才又端起另一杯酒遞到身旁一個50多歲的國字臉男人麵前:
“大塚先生也嘗嘗。這可是我親手釀的,從洗米蒸糟,全都是我親力親為的,為了這缸酒,我可是把自己手都揉出了血泡……”
見麵前的男人不動,岩畸奉春半是撒嬌的將自己的手遞到男人麵前說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臉上有幾分不悅,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接過他遞到麵前的酒:
“岩崎小姐的酒我當然不會不喝,不過今天這事,是不是有些過了?”
50多歲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散發著不怒自威的王八之氣,他一開口,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
顯然這位大塚先生才是整個東京谘詢行業的龍頭老大,也是今天的主角。
參加酒會前克琳娜就曾給葉士釗找過一份詳細的東京谘詢行業調查報告。
不過因為內容太過繁瑣,葉士釗隻是粗略的看過一遍,很多內容都記不清了。
“一頓飯而已,我好酒好菜的招待,哪裡過分了?”
葉士釗並不在意這位大塚先生的怒氣,而是將岩畸奉春遞給自己的酒一飲而儘後,便把玩著酒杯,饒有興致的看向麵前的這位大塚先生:
“我剛才所說的交學費,不一定是要給我錢,同樣的,我的方案給你們,也不一定要當你們老師,就憑你們這些人,還不夠資格做我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