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這個男人對她有什麼企圖,她幾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會不會……
有沒有可能,她好不容易從狼窩裡逃出來,又陷入了虎穴?
她不想再過見不得光的日子。
那些被拘禁的歲月猶如噩夢般糾纏著她!
尹光美往後退了退,再次與南宮光赫拉開一段距離:“你能不能安排我離開?”
南宮光赫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從裡麵取出一張名片遞過去。
“你好,鄭重地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南宮光赫,是南宮家族的家主。
我爺爺是利比時國的國王陛下,我父親是利比時的親王殿下。
父親因為娶了亞裔女子而自動放棄了皇位。
我也隨母姓南宮並且繼承了家族家族。
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我的妻子。
我妻子是西方一個小國家的公主,她八年前病逝了,她的骨灰就安葬在富士山下。
每年元旦,我都會來這裡陪她過新年,三月是她的祭日,我也會回來陪她一起看櫻花。
平時我們南宮家族基本上都在西方活動,很少會來亞洲國家。
我知道曲元德是很有經濟實力的企業家,但是我南宮光赫並不會畏懼他,也不會討好他。
如果我要霸占你,在這富士山下,在我妻子長眠之地,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如果我要把你交出去,在我打開衣櫃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會把你交出去了,何必多此一舉幫你找曲意綿的手機號?
所以,我可以跟你
保證,你現在絕對安全!
我也希望你能夠保持冷靜!
我如果答應幫助你,就一定會幫到底!”
南宮光赫說著,還把自己的護照,以及身份證,以及家庭合影、他跟妻子在富士山下合影的照片都給尹光美看。
他態度很誠懇,待人接物給人一種特彆穩重踏實的感覺。
尹光美慢慢消化著他給的這些信息。
她忽而閃爍著晶亮的眼眸,緩緩開口:“Ilpleutdehors?”
南宮光赫有些意外,但很回應:“沒有!外麵沒有下雨!”
尹光美微微鬆了口氣。
利比時國沒有自己的語言,他們習慣說法語,或者荷蘭語、德語。
如果南宮光赫真是利比時國的皇族,那他肯定會從小接受嚴格的皇室教育,肯定是能聽得懂法語的。
南宮光赫微笑著,問:“你會說法語?”
尹光美眼眸漸漸黯淡下去。
少女時光,她在大學選修過法語,她的愛人洛秋白也做過她的輔導老師。
尹光美:“會一點。”
南宮光赫見她情緒穩定了不少,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一下,去洗把臉,我讓人給你準備晚餐。在這裡,你可以放心休息。我這就去幫你聯係一下陳泊辰。”
他把證件資料都收拾好,起身就往外走。
尹光美望著他的背影,已經相信了他的話,滿是感激:“謝謝您,南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