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澤眼中頓時溢出流彩!
他起身對著高燃,雙手握了個很奇怪的手勢,鞠躬且道:“少澤見過四師兄!”
靜……
“不是,等等……”葉博文站起身,拍了拍李少澤的肩:“少澤,你喊高燃什麼?師兄?”
李少澤認真點頭:“我剛痊愈那段時間,身體很弱,當時同病區有個中年人,每天都在院子裡打太極,當時我很羨慕,想到哪吒也是會功夫的,便跑上前詢問他是否可以教我。
他沒說話,隻是對著我摸骨,把我從頭摸到脖子,又摸到了後背的骨頭,一寸一寸、一節一節地摸,然後鄭重其事地跟我說,他可以做我師父,可以教我本事。
我問他,我學了本事以後,可以跟哪吒一樣厲害嗎?他笑著回答我,我也會很厲害,隻不過跟哪吒相比,各有各的厲害。”
李少澤又看向其他人:“博文哥對我有鼓勵之恩,博文哥也是陳少的表哥,今天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師父說,不允許把我拜師學藝的事情說出去,我就一直沒有跟我家人說起這件事情。我白天看起來隻是跟他一起學太極拳,但是晚上還會跟他學習彆的。
這麼多年,他也悉心教導了我很多,直到去年過年之前,他說他跟其他三位師兄師姐有三年之約,他要離開一段時間,還說他算過此行凶險,如果他一年之內還未歸來,便讓我拿著這枚銅錢去找四師兄,再跟四師兄一起想辦法救他。
師父還說,一旦他真的出現意外,四師兄會是他其他四個徒弟裡,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從去年一直等到現在,現在已經十月了,眼看著今年又要過去,我實在是擔心師父的處境!”
曲意綿沒有發表意見。
她就是覺得這個小師弟出現的有點突兀。
她看向高燃:“銅錢是真的嗎?”
高燃很認真地一直將銅錢拿在手裡頭,仔細辨認:“是真的,這枚銅錢是師父的貼身之物,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信物。當初我被高家人揍的斷了肋骨,又住院,家裡又窮,當時也是師父在我危難之際幫助了我,他收我為徒之前,也是摸著我的頭骨,從頭到脖子再到脊椎,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地摸著,摸完了,才說要跪下認他為師父。”
葉博文倒吸一口氣:“我靠!這世界也太小了吧?少澤你竟然是高燃的五師弟?”
李少澤激動不已,雙眼放光,眼框裡也殘存著一絲淚光:“四師兄!這麼久了師父一直沒有回來,我們趕緊想辦法去找他吧!他肯定是出事了!”
高燃深吸一口氣,將銅錢還給李少澤:“你收好!師父既然交給你,你就收好!”
李少澤將銅錢又掛在了脖子上。
他看向高燃:“四師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沈亦可一直很努力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現在有種,不跟葉博文結婚成為真夫妻都很難收場的感覺,撞見了這麼大的秘密,她就像是小白兔誤入大佬密謀的局裡,一動不動,一聲也不敢吱。
高燃搖頭:“我找不到他,之前有點線索說是師父在緬北,我找了關係去那邊查過,也查不到。”
曲意綿:“緬甸如今在打仗,聽說打仗前,那邊的詐騙集團已經把所有的華人遣散,強製送回華國了,如果你們師父真在緬北,就算探子沒查出來,自己也該被放出來了。”
李少澤好奇:“四師兄,你是怎麼知道師父在緬北的?”
高燃:“大師兄說的。”
高燃給李少澤科普了一下師門的兩位師兄跟一位師姐。
說著說著,高燃眼睛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大師兄被他控製到現在了,師父跟二師兄、三師姐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