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給林楚篩選秘書的標準就是——好女孩兒。
他總覺得，林楚受前女友的傷害太大了，但客觀上來說，男人在沒錢的時候，的確是很難遇到“好姑娘”，就算遇到了，也不太能守得住。而現在既然有條件了，還是需要治愈一下。
夜夜笙歌也不叫個事兒。
但是這話沒法直接和林楚說，說多了，林楚肯定不愛聽。
大哥也是要麵子的。
所以他絞儘腦汁，設定了那五條找秘書的標準，給楚哥對衝，淨化一下。
人嘛，生活的環境，還是挺重要的。
那篇古文怎麼說來著，芝蘭之室，鮑魚之肆的，具體忘逑了，但大概就這個意思。
……
辦公室。
林楚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確實還挺驚豔的，得有將近一米七五的身高，白色襯衫，黑色中裙，沒穿絲襪，光潔如玉的雙腿，一雙小皮靴。
素淨又優雅，介於學生裝和職業裝之間。
長得嘛，有點古典美人的感覺，黑長直，瓜子臉，透露著一股書卷氣，眼神很乾淨，清澈但不愚蠢。
看上去就讓人覺得挺舒服的。
古嘉言打量著林楚，也略感詫異，眼前的“林總”，當真也太年輕了吧
感覺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可能也就大個兩三歲。
但已經是林總了。
“林總您好，我是古嘉言，來麵試總裁辦公室的行政。”
她微微鞠躬，倒也不拘謹，顯得落落大方的樣子。
“坐。”
“自我介紹就不用了，我這兒都看到了，聊幾個問題。”
林楚隨口說道。
她點點頭，隔著辦公桌，在林楚對麵坐下，雙手放在桌麵，很認真的樣子。
林楚：“怎麼想著來我們公司麵試的”
第一眼的驚豔過後，林楚馬上調整好了心態，美女就美女吧，好女孩兒就好女孩兒吧，無吊所謂，都是一開始分分鐘都妙不可言。
這裡是我辦公室，我的絕對領域。
“嗯，兩個原因吧。”
“第一個原因是，我看貴公司想搜集非遺傳承和中式頂奢，並且做一些商業化的東西，這讓我挺感興趣的，雖然崗位是總裁辦行政，但如果能接觸到相關領域，也是我的個人興趣所在。”
說這話時，她看一眼桌上的小橋流水香插，一根線香正在嫋嫋燃燒，淡雅卻極厚重的香氣，順著香插的槽道，如同流水般氤氳而出，聞起來真的很舒服。
這香很頂級啊。
是自己聞不起的味道。
微微的走神過後，她繼續說道：“第二個原因是，這個崗位的收入水平，我覺得還是挺可觀的，對於應屆畢業生來說。”
“回答完畢。”
林楚點頭。
中式頂奢，這是自己上次跟張鵬提的方向和理念，可能他覺得高大上吧，寫在公司的資料裡了。
“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自評，請儘可能詳細，客觀。”
林楚眼神銳利的看著她，繼續問道。
嗯
古嘉言微微愣住，這個麵試問題，好像……和工作無關。
不過，這家公司的招聘需求裡，五個條件，基本沒和工作相關的東西，主要看個人基本素養。
隻是這個問題，還真是觸及靈魂。
不應試套路回答的話，能說很久。
她微微沉吟了一下，盈盈笑道：“我自己學心理學的，也曾多次想過問題，當然，人性本身是複雜的，不過，非要給自己貼個標簽的話，我覺得，我應該算是個好人吧以後爭取，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這回答，林楚感到意外，卻也不由輕笑兩聲。
在這個對好人卡避之不及的社會，竟然有人自稱好人
還挺“非主流”的。
點點頭：“你繼續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