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得淺,不致命,也不流血,就一點一點滲著血珠,侮辱性極強。
柳健氣得怒目圓瞪,怒火中燒,一聲厲喝:“商愛櫻,你,你竟敢對我動刀子!”
一邊喝著,一邊下床,踉蹌著追了出來。
商愛櫻已然走到了樓下,把菜刀往旁一扔,冷哼道:“你都敢給我下藥了,我為何不敢對你動刀子!你該慶幸,我今日心情還不錯,不然,你該廢了!”
“你……,我說了,那不是下藥,那是情侶之間的情趣!”
男人爛著褲襠追到了樓梯轉角處,氣得天靈蓋都要冒煙了。
商愛櫻撩了撩頭發,冷笑:“我那也不是動刀子,我那是情侶之間的情趣,柳先生要是不服,大可報警,我奉陪到底!”
說罷,扭身走了。
乾脆利落,毫不留戀。
柳健差點沒氣了個倒仰!
報警是不可能報警的,商少笙他們還在黃山呢,要是鬨大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女人沒吃著,還被割了一刀子,不,昨晚還差點被碾死,他哪裡甘心!
他得把女人追回來,追回來再狠狠折磨,這才能出今日這一口惡氣!
念頭至此,立即放軟了嗓音,一邊追出來,一邊深情眷眷:“櫻子,彆走啊,好,昨晚都是我錯了,我大錯特錯,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不要離開我好嗎!
離開了你,我會死的,櫻子……”
“那你便去死好了!”
商愛櫻完全不想再看這惡心男人一眼,甩門離開。
柳健氣得咬牙,連忙追出來,追到半道,發現外頭早起散步的人像看猴子一般看著自己,這才想起自己還爛著褲襠,隻能摁著褲襠,踉蹌著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