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家這邊的親戚幾乎都斷絕關係了,十幾年後周父因為周母看病沒錢,上前來找原身借錢,但是被薛佩華趕了出去。
夜晚沒錢住城裡,趕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摔溝裡磕到頭了,昏了一晚上後人沒了。
周母也因為湊不到醫藥費而沒法救治,加上周父身亡,直接過去了。
至於大哥二哥還有四妹五妹,在農村過得都不怎麼好,四妹還因為沒生出兒子離過婚,五妹也經常被婆家欺負。
原身也是到四五十歲的時候才越來越想自家人,隻不過那時候他已經被薛家磋磨的沒脾氣了。
隻能逃避一樣的一頭紮進工作中,用忙碌來麻痹自己,同時在工作中越來越懷念周家人。
直到六十五歲,原身才後悔的死在了機床旁邊。
他本來早就可以退休了,但是因為討厭薛家,就算退休後原身也不肯休息,借著喜歡機械的名義躲著薛家。
..............
‘這,這特麼是重生後的周豐年被我占據身體了!?’
幾十年的記憶,加上對機械無比熟練的感覺,一下子便讓周豐年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周豐年看完原身所有的記憶後心中大驚,他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二十一歲的周豐年身上,結果完全不是。
六十五歲的周豐年重生了,結果還沒享受到重生後帶來的福利,就被他這個同名同姓的人給搶了。
周豐年心中複雜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搶了一個大爺的重生福利。
隻是事已至此,周豐年又不可能回去,他就算想也辦不到了,隻好在心中默念:‘豐年大爺,我不是故意的...以後就交給我吧!’
“周豐年,你到底在想什麼?什麼不太對勁啊?”
嬌蠻任性的聲音將周豐年從回憶中喚醒,讓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桌子對麵的姑娘身上。
薛佩華,原身看上的女孩,模樣確實漂亮,而且一身時尚的布拉吉+小皮鞋,在廠裡
也算有名的廣播站金花。
隻是周豐年對薛佩華望而卻步,一點靠近的打算都沒有,薛父薛母一點都看不上他,薛佩華還這麼嬌蠻任性,踩進去就是一個坑。
薛佩華沒有注意周豐年的臉色變化,嬌哼一聲後繼續說道。
“我答應你見父母了,不過剛剛那幾個條件你要答應我;要是結婚後,你不能帶你們家的人來我家,而且以後也儘量少聯係,我可不想多一堆農村親戚。
還有以後家中聽我的,不能讓那些柴米油鹽什麼的乾擾我的興趣。
要是你能做到,我也可以幫你在爸爸媽媽麵前說幾句好話,你說呢,周豐年!”
薛佩華說完後,明亮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周豐年。
她之所以能看上周豐年,也是因為原身長得十分英俊,在整個三水公社都是一等一的。
不然原身再怎麼花言巧語,薛佩華都看不上。
“我說啊...不怎麼樣。”
周豐年搖搖頭說道:“薛同誌,你說的這幾個要求都太過分了,看來我們無法結伴成革命同誌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打擾你了,薛佩華同誌。”
“你說什麼!?”
薛佩華聞言後一臉的不敢置信,直接拍桌尖聲道:“周豐年,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