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羅力帶人離開後,高焯爍三人查看了屍體。
“爍哥,什麼邪妖是吸血的?還能不留一絲靈力,讓我們追查不到?”安建樹問。
高焯爍搖了搖頭,也想不明白什麼邪妖竟如此神通廣大,讓他們特殊小組和修管委追查了幾天都追蹤不到蹤跡。
薑永傑突發奇想的說:“看這邪妖把人脖子啃得血肉模糊又吸血,會不會是吸血鬼?”
安建樹白了他一眼:“吸血鬼不是隻啃兩個牙洞麼,哪隻吸血鬼這麼不講究,把受害者脖子當鴨脖啃。”
“……我不太喜歡你這個比喻。”薑永傑覺得自己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想吃鴨脖了。
安建樹聳肩:“我覺得我這個比喻很貼切。”
薑永傑看搭檔又跟自己抬杠,擼袖子就要杠上三百回合。
就在這時,高焯爍捕捉到一絲夾雜著邪氣的靈力波動,立刻招呼二人禦風而行,飛快循著靈力趕過去。
他們趕到時,看到一名身著黑色西服臉色蒼白的男人扶著一名女子張嘴就要啃上女子的脖子。
高焯爍二話不說,直接攻向男人,不料男人竟身形靈活的閃躲開,且沒有反擊,而是一個閃身便跑了。
安建樹和薑永傑趕忙追上去,高焯爍扶著被幻術迷惑還迷迷糊糊的女子,一看,竟覺得這女子有些眼熟。
追邪妖的二人空手而回,追丟了那邪妖,正懊惱不已,便看到差點兒被邪妖所害的女子正扒在他們組長身上磨蹭,嘴裡還呻.吟不止,他們的組長卻如木雕一般,特彆正人君子。
“組長,這個……這是怎麼了?”薑永傑問。
高焯爍冷靜的說:“中了邪妖的幻術,我試著解除幻術,可是不行,那邪妖道行很高。”
薑永傑&安建樹:“……”
高焯爍:“怎麼了?有什麼話要說?”
兩人對視一眼,由安建樹作代表,說:“組長,什麼樣的邪妖用這種……淫.邪的幻術?”這種少兒不宜的幻術真的很毀三觀啊啊啊!
“不知道。”高焯爍依舊很正人君子的說:“這幻術厲害得很,前所未見,組裡麵和修管委怕是無人能解,恐怕要去博物館請館長幫忙。”
安建樹和薑永傑對視一眼,“可是,這妹子能堅持到博物館嗎?組長,我覺得你怕是要晚節不保了。”
高焯爍靜靜的看了說話的安建樹一眼,手一振,就把扒自己身上的女子扔安建樹身上,後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般跳起來,大喊不要摸我不要扯我衣服。
薑永傑嘿嘿偷笑,通知其他組全城搜捕邪妖,然後跟著去博物館,一路上看安建樹各種被妹子蹭被撕扯衣服,簡直要笑死了。
待到了博物館,已經提前接到高焯爍電話的淩穆愉和丹霄一起等在辦公室裡,同樣等著的還有妖怪們、臨時工以及被寇蓉送到淩穆愉這裡、每月一度變身時間到了的冥惑。
“館長、管理員、張先生、各位大妖,”高焯爍挨個兒打招呼,看到冥惑後,他頓了一下,道:“……魔君。”
冥惑挑眉:“我怎麼覺得你這人修喚本君喚得不情不願?”
高焯爍淡淡說道:“魔君想多了。”
冥惑:“嗬嗬。”手裡捏著九尾狐和鳳皇一頓亂搓。
九尾狐和鳳皇被搓得東倒西歪,可憐巴巴的看著丹霄和淩穆愉,以期他們能救自己於魔手。它們早就知道冥惑魔君是個記仇的,但就是控製不住看到魔君變小嬰兒後想要逗弄的洪荒之力,這不就被魔君給報複回來了,嚶嚶嚶。
“館長,此人中了邪妖的幻術,那邪妖道行高深,且幻術前所未見,我得竟解不了這幻術,還請館長出手相助。”高焯爍說完,便讓已經被蹂.躪得淒慘至極的安建樹把女子帶過來。
冥惑瞅了一眼抱著安建樹狂撕他衣服的女子,嗤笑高焯爍:“現在的人修竟這麼弱,這點不入流的幻術便束手無策了。”
高焯爍肅著臉,不搭理冥惑。
見人修不搭理自己,冥惑更是來勁兒了,正要再嘲笑兩句,卻不料他變身的時限已經到了,一陣暗芒閃過,高大的魔君變成了兩頭身的滿月嬰兒,摔在軟乎乎的九尾狐身上,氣呼呼的咿呀叫。
辦公室裡靜了一靜,眾妖:“哈哈哈哈哈……”
冥惑:“咿呀。”
高焯爍瞅了一眼小嬰兒,臉上嚴肅的表情再無法保持住,笑了兩聲。
淩穆愉忍著笑,準備去把冥惑抱起來,給穿上嬰兒裝,卻被丹霄拉住手,不讓他去抱冥惑。
——他的小魚怎麼可以抱彆的男神,就算那男神變成小嬰兒也不許。
在一屋子的哈哈聲中,唯有安建樹苦逼不已,悲傷的喊:“館長,能不能先把這妹子的幻術解除?再不解除,我就得打馬賽克了。”
妖怪們可是知道馬賽克是啥的,聽到安建樹這麼說,笑得更大聲。
丹霄到底是位靠譜的神,沒有笑話安建樹,走過去將手掌懸在女子頭頂,剛才還激烈撕扯的女子頓時安靜了下來,昏睡著向後軟倒,安建樹立刻扶住她。
淩穆愉就在丹霄身邊,終於看清女子的臉,大驚:“淩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