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妖們表示無語,轉念一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穿,那就……隨便啦!
萬事俱備,隻欠小魚館長天亮去買東西和結婚的兩隻。
妖怪們閒著無聊,一些妖把紅梅摘下來紮成一個個花球,點綴在博物館各處,然後又用靈力催生紅梅開花。還有一些妖拿紅紙用爪子刨雙喜字,在博物館裡到處貼。
“哎,白澤怎麼還沒有把臨時工帶回來?”鳳皇刨累了雙喜字,抬頭看看天色。
“回來了。”白澤拉著張山出現在博物館,看到已經被妝點得格外喜慶的博物館,滿意的點頭。
張山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衣,瑟瑟發抖——凍的。見妖怪們都看著自己,他又挺直了身子,表示自己非常強壯,半點兒不冷,然後他就看到了博物館的新裝……
“這麼紅?!”他瞅著柱子上貼的雙喜字,問道:“淩哥和館長要結婚?”
妖怪們幽幽看他:“……”
張山懵逼的回看:“……”
“是你要結婚。”鳳皇拍了一下翅膀,簡直不能再看臨時工的蠢樣,問白澤:“你沒和他說嗎?”
白澤:“……忘了。”
很好,不能看蠢樣的又多了一個。鳳皇用梳理羽毛來轉移想吐槽的欲.望,看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它忍。
“到底怎麼了?”張山還是一臉懵逼。
眾妖:“是你要結婚!”
張山:“……”
張山:“……”
張山:“……”
妖怪們看著臨時工,見他一點都不欣喜,不禁都把心提到嗓子眼——臨時工難道真的始亂終棄?
“我?!!!!”張山驚愕大喊,整個人都傻了。
妖怪們心放下了——原來臨時工反應比較遲鈍。
“來來來,試喜服。”數斯拉住張山就要扒他衣服。
“先試戒子,大小不合適的話,讓饕餮煉一下。”九尾狐把兩枚玉戒拿出來,拉住臨時工就往他手上套。
“等一下,等一下。”張山叫停,傻傻問:“我結婚?”
眾妖整齊點頭。
張山又問:“和誰?”
白澤怒道:“當然是和我,不然你還想和那厚顏仙子結婚嗎?”
“厚顏仙子是誰?”他才離開博物館一個禮拜,怎麼就跟不上妖怪們的節奏了。
“這!不!重!要!”
妖怪們動爪要把他扒光試喜服,白澤見狀趕緊把人攔在自己身後,申明所有權:“你們想乾嘛?他隻有我能看。”
“行行行,”數斯和鴸鳥把兩件喜服都扔給白澤,“你趕緊帶你的人去試,不合適就告訴我們,我們立刻改。”
白澤喜滋滋的拉著它的人回房間去試喜服,它的人直到喜服上身才回過神來。
“白澤,我和你結婚?”張山小心翼翼的問。
“對。”白澤點頭,頓了一下,緊張不已:“難道你不願意?”
“我願意啊,我很願意,就是感覺有點不真實。”張山傻笑了一下,“我這就結婚了?!”
白澤滿意了,把喜服穿好,問:“怎麼樣?”
張山沉默的看了好一會兒,中肯的點評:“特彆閃,一看就是有錢人的喜服。”
哪知白澤更滿意這身喜服了,點頭道:“小魚說你父親是這個國家的首富,你是首富之子,這身喜服還算配得上首富這個頭銜。”
張山看看白澤身上的寶石衣,又低頭看自己身上的寶石衣,然後對白澤的話深以為然。
“對了,我結婚,我爸媽還不知道呢。”張山突然說。
白澤說:“我去請嶽父嶽母。”
張山糾正道:“叫錯了,是公公婆婆才對。”
“是嗎,那我去請公公婆婆。”白澤從善如流。
張山想了想說:“你去請也行,我爸媽應該不敢打你。”就是不知會不會來了就打我。
白澤整理好衣服,開心的拉著自己的人,“出去給它們看看哪裡不合適。”
張山感慨萬分,這結婚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他表白時白澤發了好大脾氣,還以為白澤看不上自己,哪知神獸不愧是神獸,如此奔放豪邁,一切程序省略,直接結婚。
他倆從臥房裡出來沒走幾步,就迎麵遇見早起鍛煉的淩穆愉和陪練的丹霄。
在博物館徹夜未熄的輝煌燈火下,淩穆愉被這倆一身的寶石閃花了眼,“不是結婚嗎?炫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