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在說勞資蠢貨?”
“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王天和臉色陰鬱的說道。
朱純臣頓時大怒,一掌帶著勁風,朝王天和拍了過去,一時間,太醫院內,是一片的狼籍,二人打將了起來……
好不混亂。
另一邊。
乾清宮殿前。
隨著劉昭儀離開,李辰正在跟長孫無傷在一塊閒聊。
二人一見如故,宛如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是相談甚歡,尤其是於軍事之上。
長孫無傷詫異發現,李辰雖然隻是一個宦官,一個太監,但對於軍事謀略,竟然頗有些了解,甚至,比朝中的一些大員們,見解都要,深刻許多,這令他意外之餘。
也不由的,生出來了對李辰的敬佩之心。
二人,相談甚歡。
眼瞅著,時間愈發的遲了,長孫無傷知道,今天必須要走了,他朝李辰拱手道。
“兄弟,以後倘若有時間,咱們一邊喝酒,一邊再敘。”
“好啊。”
李辰大笑兩聲。
“到時候,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長孫無傷重重的點頭,同意了李辰的建議。
二人大笑著,就在這時,長孫無傷伸手入懷,旋即,取出來了一枚令牌,令牌是木質的,不知是何種名貴的木材,看上去光澤明亮。
隻見到,這令牌上麵,赫然寫著一個劍字。
李辰一陣詫異,而長孫無傷,卻是笑吟吟的將令牌,塞入到了李辰的手上。
“京城之中,第一大幫派,斧頭幫不知道賢弟你有沒有耳聞啊?”
斧頭幫?
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李辰
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道。
“對於這些,我倒不曾了解,畢竟,我又不是江湖中人,一直在宮廷之內,又豈會對這些,有所了解呢?”
“兄弟不了解,也是再正常不過。”
長孫無傷點了點頭,然後指著令牌說道。
“這令牌,乃是斧頭幫的坐上賓才能夠擁有的。”
“隻要拿著這枚令牌,到斧頭幫之內,找他們幫忙,他們自然會幫忙的。”
“哦?”
李辰有些吃驚,撫摸著手上被長孫無傷強塞入手的這塊令牌,入手感覺細膩至極,雖然是木質的,但上麵卻渾然感覺不到任何的木質的紋理。
同時呢,也堅硬無比,宛如生鐵一般。
他笑吟吟的說道。
“不過,無傷兄,我似乎要這玩意,沒什麼用處啊。”
“我又不是江湖中人,要這麼一塊令牌,又能夠派上什麼用場呢?”
“賢弟這話,就說錯了。”
長孫無傷,嗬嗬一笑,然後看向李辰說道。
“賢弟,你雖然不是江湖中人。”
“但是,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有些事情,明麵上的人,或者是勢力,不好動手,隻能夠,用一些灰色地點的人,或是勢力動手。”
“而這,就是兄弟我,給你提供這塊令牌的原因。”
“我這一次,無以回報你,隻好,將這塊令牌,贈給你了。”
“那不知,無傷兄跟這個斧頭幫是何關係?”
聽罷,李辰不再繼續推辭,他確實是需要一些陰暗地帶的力量幫助自己辦事。
他隻是好奇,長孫無傷,跟這個斧頭幫之旁裡的關係怎麼樣?
“這個嘛,賢弟有所不知,這斧頭幫的幫主,乃是王亞,此人可非同一般,他是我的結拜兄弟,武道之上,亦是相當厲害,乃是天下刀劍譜上,排名第三的高手。”
“在下王亞,手中幽蘭劍,乃是他行事之時的口號。”
“天下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