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管馬的官員一愣,他揉了揉眼睛,確實是自已沒有看錯,那玩意,就是馬啊,怎麼會是鹿呢?
一時間,眾官員不由的紛紛出言道。
“李大人,這是鹿啊,您怎麼非說他是馬啊?”
“是啊,是啊,李大人,您不會沒見過馬吧?”
“瞧不起誰啊,李大人什麼身份,豈會沒見過馬?”
“可,可這又怎麼會認錯呢?”
一時間,周遭的議論聲不絕於耳,但是,還有一部分的大臣們,卻保持著沉默,相比於這一部分,有些按捺不住性子,急匆匆的表態,而且單純至極,並沒有意識到,這裡麵的問題的大臣們而言。
剩餘的大臣,已經感覺到不對勁。
李辰怎麼可能,會分辨不出馬與鹿的區彆?
這二者,差距如此之大,就是小孩子,也不可能,分辨不出來,李辰如今,卻非要這麼的說,這裡麵,雖有深意啊。
眾人旋即反應了過來。
李辰這麼做的目的。
他們抬眸,看向了龍椅上的女帝。
但隻見到,女帝正麵露威嚴,看著殿內的一幕。
並沒有出言阻止,麵對著李辰,在朝堂上如此的喧嘩,慕容靜卻這般態度,群臣們,哪裡還看不出來,與其是李辰,在問這個問題,倒不如說,是龍椅之上,慕容靜在問大家,這麼一件事情。
一時間,眾人不由的看向了李辰。
“李大人,這是鹿是馬,有這麼重要嗎?”
宋維武看向了李辰,然後詢問道。
“哈哈哈哈。”
李辰大笑了兩聲,然後道。
“當然重要了,這鹿馬分群而成。”
“而鹿嘛,自古便有天下之稱。”
“所以,才有逐鹿中原之說。”
“鹿在哪裡,天下就在哪裡。”
“人心,也便在哪裡,而馬嘛,充其量,不過是就是臣仆,就是可供騎乘之物。”
“所以,這二者的區彆,還是蠻大的啊。”
說至這裡,李辰掃向了殿內眾人道。
“諸位覺得如何?”
李辰話裡有話,這一點,大家都聽說了。
鹿是指天下,李辰堅稱,這馬兒是鹿,這無外乎,就是在向他們指明,天下居者,是誰?
是何人也?
無疑,是龍椅上的慕容靜。
眾人微微皺眉,不明白李辰提及這麼一個比喻,是何意,可接下來,李辰卻又話鋒一轉。
“這天下有馬,也有鹿,鹿馬不同群,分而居之。”
“鹿馬之間,可謂是涇渭分明。”
“諸位,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瞬間,李辰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大家倘若,還不明白這個,那就太傻了,隻見到,所有人都麵露出來凝重之色。
李辰這麼說,明顯是為了,讓他們站隊,說這是鹿的,就是站在皇帝這邊,站在慕容靜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