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將軍好。”
“下官見過,宋將軍。”
大炎文武有彆,可饒是如此,麵對著身在南疆前線的大將軍,在親眼目睹了此地的險惡之後,兩個文官,還是對鎮守於此地的宋文俊,還有官兵們,心生出來了無儘的敬佩。
休說是他們倆了。
就是讓他們各自的堂官過來,也少不得,要對宋文俊拱手下拜行禮。
一切,隻因為心底,那發自內心的對於這些鎮守邊疆的的將士們的尊重。
“二位大人不必多禮。”
宋文俊笑著將二人給扶起來,然後道。
“不知此番二位大人過來,有何機要相商?”
“哈哈哈哈,宋將軍,我二人此番前來,是給您送足可以破敵的利器而來的。”
兵部主事曾用笑著朝麵前的宋文俊道。
“哦?”
宋文俊一驚,有些詫異。
“新武器?”
“什麼新武器?”
“這等利器,難道還能夠應付苗疆的巨獸不成?”
說至這裡,宋文俊不由的歎息了一聲。
“倘若真有此物,隻怕是早已經,派上了用場,又何至於,等到當下,二位大人,不必說笑了。”
說至這裡,宋文俊不由的歎息連連,在他看來,哪有什麼神兵利器啊,所倚仗的,無非是將士們用命,無非是無數大炎的士卒們,在這裡拋頭顱,灑熱血,最終血染疆場,馬革裹屍而還,才保住了大炎的安寧。
而不是什麼所謂的神兵利器。
古往今來打仗,哪一次,不是靠著如此,方才取勝的。
把什麼勝利,給寄希望於什麼,神兵利器,似乎有些,不太理智。
“宋將軍啊,你有所不知。”
見宋文俊似乎露出來不屑之色,一旁的曾用笑了起來。
“這真的是足可以克敵之利器也。”
“那究竟是什麼利器,拿出來看看啊。”
一旁的一個副將說道,曾用朝一旁的工部主事劉江擺了擺手。
後者當即道。
“來人,取火藥,還有汽油過來。”
旋即,但隻見到,旁邊的兩個小吏,各自捧著一個瓦罐過來,這兩個瓦罐,一個黑色,一個白色。
見到這玩意,宋文俊不由的微微皺眉。
“這裡麵,裝著的便是那什麼所謂的克敵利器也?”
隻看了一眼,宋文俊便覺得,這玩意不怎麼靠譜,什麼什麼克敵之利器,是裝在瓦罐裡麵的?
他搖頭說道。
“與其送這些過來,倒不如朝廷多送一些個耐用的刀槍,還有堅實的甲胄,才能夠彌補我軍的需求。”
“宋將軍,您這就有些小覷此二物也。”
曾用笑了笑。
“這個火藥,可是威力無窮啊。”
“其隻要扔到了苗疆之人當中,方圓十幾丈之內,必受涉及,人獸皆死也。”
“哦?”
宋文俊有些詫異,然後道。
“火藥?”
“這是毒嗎?”
“非也,並非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