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位於他,雖然重要,但也不過,隻是浮雲一般的存在罷了,王繼業真正想要的,乃是征戰沙場,繼承父祖們的旗幟,在沙場上與突厥人廝殺。
將這些個突厥蠻子,一掃而光罷了。
他的心裡麵,萬丈的豪氣,無處揮灑,難免會產生了一些怨氣。
不過,此時他聽到手下對長孫無傷的誹謗之後,卻還是主動的站將了出來,開始為長孫無傷說話。
因此,他知道長孫無傷現在的重要程度。
作為幽州大將軍,縱然長孫無傷在王繼業看來,稍稍的有些缺陷。
有一些個,不足之處。
但這並不是,誹謗其的理由。
更不是,祖咒長孫無傷死去的理由。
長孫無傷現在,可是幽州大將軍,一旦出了意外,那麼可是要危及,整個幽州,整個北疆的防線的,這防線倘若出了什麼問題的話。
便是大炎的局麵,直接的糜爛。
因此,王繼業是對事,不對人。
他還是,迫切的希望,長孫無傷能夠儘快的恢複。
隻有這樣,幽州這邊的局麵,才能夠穩定下來,當下,他對長孫無傷的不滿,來源於,長孫無傷明明重病,但卻封鎖消息。
這是要搞什麼?
這是信不過,他們幽州上下的軍民們?
還是信不過他們的士氣?
這樣的隱瞞消息,在王繼業看來,並非是好事。
原因很簡單,隱瞞消息自然是好的,但問題在於,長孫無傷病重,一旦其轟然間崩塌倒下。
那麼,這個消息,又能夠隱瞞幾時呢?
到時候,其轟然間倒下。
幽州上下的軍民們得知這個驚人的消息,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到時候,又不有新的幽州大將軍帶領他們,突厥蠻子,倘若再趁虛而入的話,幽州的局麵,可就瞬間,要大亂了。
因此,對於長孫無傷當下所做所為。
王繼業是萬般的不滿。
在他看來,這一切,皆是取亂之道。
皆是會導致幽州的局麵,崩塌出問題的。
王繼業如此的想著。
目光不由的遠眺向了前方,看向了北方的風雪所來之處。
這風雪裡麵,可隱藏著巨大的危機。
突厥蠻子,隨時可能會,藏在這風雪當中南犯幽州。
想至這裡,王繼業不由的回想起來,幼年之時,他八歲那年,大抵是二十年前。
在一個冬天,也是這樣的冬天。
也是這樣的冰雪,似乎比現在更加嚴寒一些,突厥人當中,一股精銳的士兵,突然間南犯,入侵了邊牆,殺入到了幽州城內。
一時間,城內的百姓們,死傷慘重。
當時,甚至一度有突厥騎兵,趁亂攻入到了將軍府,當時的王繼業,還尚且年幼,不過,當時的他,便已經顯露出來了一代將者風範,是持著平時裡,父祖教授其射箭的小弓,然後搭箭。
射殺了兩個,殺入到了將軍府內的突厥狗崽子。
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年。
昔日的將軍府,也已經易主了。
而將軍,也不姓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