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匹這種嬌貴的玩意,在這種環境下,是不太好生存的,所以,南疆的大軍軍中,並沒有大規模的馬群。
他們隻有著騾子大軍。
這種雜交出來的大牲口,負重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但哪怕是,有著騾子可以運輸物資。
但即便如此,每一個士兵們身上的負重,也會達到二十餘斤的水平。
這還是,拋棄掉盔甲後,達到的效果啊。
而如此大的負重。
根本不可能,再攜帶多上幾日的糧草了。
因為,再多幾斤的重量,他們便走不快了。
一旦走不快,想要再追上逃亡著的苗疆之人,便要花費,更久的時間。
也正因為如此。
宋文俊充其量,隻能夠攜帶著十日之糧出發,他估算著,朝一眾的手下們道。
“十日之糧,哪怕是士卒們,吃飽了肚子出發,哪怕是,士卒們能夠餓上幾天。”
“也不過,隻是勉強,支持半個月之久。”
“換言之,倘若半個月內,我們沒能夠追的上的話,便人因為饑餓,被敵人甩下來,到時候,還得斷糧……”
說到這裡,宋文俊臉上,泛出來了凝重之色。
倘若是這樣的話,以於追擊的十萬大軍而言,可能,就是一個巨大的災難了。
斷糧的軍隊,會發生些什麼呢?
在場的眾人,無不是泛出來了擔憂。
宋文俊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啊?
他心一橫道。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就算是存在著風險,也必須要賭上一把了。”
“倘若不賭的話,那麼,我們便真要喪失掉一切的機會了。”
聞聽此言,在場的所有人,臉上無不是泛出來了凝重之色。
無他,這句話,乃是事實啊。
倘若不進行賭上一把的話。
不賭上一次的話。
他們確實是,將要喪失掉一切的機會。
再也不可能,會擁有著同樣的機會了。
一想到這,在場的眾人,無不是泛出來了凝重之色。
……
天亮了。
長安。
李辰與古麗,不好再繼續的耽擱下去了,畢竟,她昨日已經與李辰,一日一夜的歡愉過後了,二人,早已經儘興了,古麗更是,下身紅腫,不堪李辰的征伐了。
也正因為如此。
一大早。
早早的,二人便結束掉了溫存,便前往了那西邊而去。
向西,前往昆侖而去。
馬車上麵。
古麗單獨在其上,她是把李辰,給趕了出去的。
因為,她實在是擔心,自己與李辰,一男一女,獨處於這馬車之上後,李辰會不會,對著她,動手動腳呢?
倘若是那樣的話,那她便是要,受罪的很了。
也正因為如此。
當下的古麗。
是把李辰給趕了出去,如此一來的話,那麼,她便也會顯得更為的輕鬆一些。
古麗做著這些的時候。
另一邊,踏空而行著的二人,李辰一邊,驅動著馬車前行,一邊,朝身側的袁世道。
“這個昆侖的具體方位,究竟是怎麼個地方?”
“你似乎,還沒跟我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