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周冷笑一聲:“罵的就是你這庸醫,我不管你為什麼要當慕婉容的狗,但你給我聽清楚了,這裡的人,你要是敢動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
龔長治赫然心驚,沈如周跟從前真是大不一樣了,太狂太囂張了吧?!
而且,她居然罵他是狗?!
“你——”
話音未落,房門忽然被人打開。
擒雨在裡麵聽見了龔長治的聲音,大概猜到是沈如周又來了,開門一看,果不其然。
他年輕的臉上頓時浮現怒意,怒瞪著沈如周。
“你又來做什麼,將少主害得還不夠嗎?!”
沈如周循聲望去,就見擒雨麵色溫怒,她微微側首,透過房門查看陸淮寧的情況。
他仍舊躺在床上睡著,不過脖子上的紅疹已經消退了。
“你們少主,是不是好多了?”
她冷豔的眉眼,一下就溫柔了些許,“沒事了就好。”
擒雨皺眉,沈如周眉眼瞬間的安心和放鬆,好像完全是發自內心,不像是假裝的。
他忽然有些拿不準了,都說沈如周是個繡花枕頭,張揚跋扈,還總是愛出風頭,可她要真是這樣的人,怎麼會真的擔心少主呢。
不過,他對她的怒意消弭了些。
“行了,龔大夫妙手回春,已經將少主給治好了,所以,我可以不再追究你的責任。”
“但你不能再瞎折騰,否則攝政王府,可不在乎你是誰的王妃,你走吧!”
沈如周還沒開口,龔長治就一臉得意的邀功。
“您過獎了,在下隻是做了一名醫者分內的事罷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陸淮寧怎麼好起來的,但是,既然功勞給他了,那他肯定受著。
說不定,還能在側妃娘娘麵前,得到些許好處。
“嗬,”沈如
周冷笑一聲,看著龔長治的眼神充滿了諷刺,“你連紮個針連穴位都找不準,也敢攬這份功?真不要臉。”
“你你你……”龔長治霎時間臉都綠了,嘴唇哆嗦著瞪沈如周。
“你這毒婦,不僅耽誤在下的治療,還對陸公子做出那等恬不知恥的事情來!如今又在信口雌黃的指責在下,王爺不懲治你,你就能如此得寸進尺嗎?!”
沈如周懶得聽他叨叨,蔥節般的手指上忽然滑出一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紮在了龔長治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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