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冬大驚,有些害怕的回望了一下後院,“小姐,再怎麼說,那也是王爺……”
沈如周卻全不在意,大步跨出了王府。
王爺又怎麼樣?她還是王妃呢!
有本事他就去皇上麵前告狀,就說他被她這個王妃製服弄暈,還潑了一身水!
想到這兒,沈如周眼底劃過一絲快意,說不定經過剛剛那一遭,蕭辰衍一氣之下,就同意和離了呢!
攝政王府裡,陸淮寧自回來後便在書房等著北修宴。他無聊的翻著架子上的書,眼睛時不時的往門外看去。
算算距離師父進宮已經兩個多時辰了,也該回來了啊。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想到這裡,陸淮寧一驚,放下手中的書卷便要出門。
還不等他走到門口,北修宴已經走了進來,他隨手解下披風,身後的秦銘接過,北修宴一臉漠然的在書房的軟榻上坐下。
陸淮寧擔憂的湊了過來,“師父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在宮裡遇見什麼事了?”
北修宴纖長的手指捏著茶盞,輕輕送至唇邊,“沒有。”
他的聲音淡漠如常,沒有任何情緒。
瓷白的茶杯在陽光的映射下,透出淡淡的光華,上麵的梨花紋飾也染上了一層光暈。
那天,沈如周就是用這個茶盞喝的水。
想到她,北修宴眉心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你去送東西,武成王府如何?”
陸淮寧拍著胸膛,一副得意的樣子,“師父放心吧,東西我都送過去了!我還幫姐姐好好出了一口惡氣呢!”
“我讓人把箱子打開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武成王那個側妃,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想想都好笑。”
“她之前竟還敢和漂亮姐姐搶東西,被我好一番奚落呢。”
陸淮寧一想起慕婉容被氣得臉發白的樣子,就覺得格外解氣。
“那武成王呢?他有什麼反應。”北修宴淡淡地問道,深邃的眼眸中閃過精光。
“武成王氣得還想把東西扔出去,我說是師父送給漂亮姐姐的,他無權乾涉。然後他就沒再說話了。”
陸淮寧拿起桌子上的糕點,痛快的咬了一大口,含含糊糊道:“武成王又如何?師父可是攝政王,他哪裡敢得罪。”
蕭辰衍是不敢得罪他,但不代表他不敢動沈如周。
這個念頭倏地在北修宴腦中閃過,他平靜無波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狠厲,眸底似萬丈寒冰一般,散發著森冷的寒意。
北修宴“砰”地一聲放下茶杯,一言不發的起身就往外走。
陸淮寧手裡拿著半塊糕點,揚聲道:“天已經黑了,這麼晚了,師父去哪兒?!”
北修宴沒有理會,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
沈如周回到自己的府中,便早早洗漱躺下睡覺了,可是一閉上眼,腦中都是白日裡蕭辰衍逼迫她的畫麵。
他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雙手如同鐵鉗一般將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一遍遍的說: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沈如周驚得立馬睜開了眼,手心裡冷汗直冒。
前一世那些痛苦的記憶再次襲來,那時她已是病入膏肓,全憑著大量的藥物吊著一口氣,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偏偏蕭辰衍就是不肯痛快的放她走,讓她活的認不認,貴不貴,還不停的在她耳邊強調: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難道蕭辰衍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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