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開口,馬車卻停了下來。
大理寺到了。
沈如周隻好下了馬車,跟著秦銘一起往牢房走去。
牢房陰深可怖,獄卒提著油燈在前邊引路,沈如周緊緊跟在後麵。
走在昏暗幽深的甬道裡,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聲慘叫,聽得人頭皮發麻。
她越發的擔心起妙冬,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跨過一道鐵門,沈如周來到了大牢最深處的審訊室。
北修宴一身白衣的坐在裡麵,屋角火把的光亮照出他白皙透亮的肌膚,整個身體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與周遭陰暗森冷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沈如周上前行禮,“見過攝政王。”
北修宴微微頷首,雋秀的麵容無波無瀾,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坐吧。”
北修宴身前的桌案上放著一個錦囊,沈如周覺得很是眼熟,她狐疑的打量著桌案上的東西,可又想不出是在哪裡見到過。
“攝政王,不知今日叫我過來是要詢問什麼問題,如周一定知不不言,全力配合你,早日查出真凶。”
“不急,大理寺的周大人已經在審了,我們不妨先聽聽。”北修宴優雅的端起茶抿了起來,一副閒適的樣子,
北修宴的淡然從容倒是讓沈如周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她依言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靜心凝聽,才發現審訊室的牆體是特製的,旁邊牢房的聲音可以清晰的傳過來。
他們的隔壁,妙冬雙手雙腳戴著鐵鐐,跪在地上。抬頭看著牆上掛著的各式刑具,眼中滿是恐怖,身體也因為害怕控製不住的顫抖。
頭來周大人的審問聲,“老實交代,武成王酒裡的毒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妙冬搖頭否認。
周大人又問:“你是不是私下和外人勾結,借他人之手進行下毒?”
“沒有,我一直跟在小姐身邊,中間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話,更不會與他人聯手毒害武成王。”妙冬努力回想著沈老夫人壽宴那天的事請,一五一十的說明著自己的行蹤,極力的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沈如周聽到她的聲音,也急忙跟北修宴解釋,“攝政王,妙冬說得都是實話,那日她一直跟著我,不可能有時間去下毒。而且,妙冬很小就到將軍府給我做貼身丫鬟了,對我忠心耿耿,絕不可能被外人收買的。”xしēωēй.coΜ
北修宴沒有說話,眼神晦澀,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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