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宮裡,長公主端坐主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看到沈如周進來,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陣數落。
“前幾日還大言不慚的硬要和離,如今又上趕著的來獻殷勤,有些人真是臉皮夠厚,慣會沒臉沒皮的死纏爛打。”
沈如周頭大,長公主該不會以為她對蕭辰衍餘情未了吧。
另一邊,德妃也是沒個好臉色,看著她眼神輕蔑,“你既已簽了和離書,就跟武成王沒什麼瓜葛了,彆以為天天往宮裡跑的勤快,就能重新獲得辰衍的眷顧,你這個下堂婦也休想再進蕭家的門。”
聽完,沈如周隻覺得可笑,她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跳出這個火炕,她才不會頭腦發昏,想再掉進去一次。
沈如周氣極反笑,當即開口說:“德妃娘娘,長公主,我來隻是為了給武成王看病的,我與他現在算醫者與病人的關係,你們二位怕是多想了。”
“哼!”長公主鼻孔出氣,眼珠子就差翻出眼眶了,“沈如周,你這樣的人本宮見的多了,收起你那欲擒故縱的小心思吧,武成王是斷不會再要你的。”
話音剛落,德妃跟著開口道,“辰衍先前中毒昏迷了許久,很多事情還沒有考慮清楚,就算他對你說了什麼也作不得數,你彆以為自己真就還能再繼續當這武成王妃。”ωωω.ΧしεωēN.CoM
聞言,沈如周大概明白了,再加上看蕭若寒此時也站在一旁,就知道她肯定是把昨日偏殿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德妃跟長公主。
沈如周英挺的站在大殿中央,眼神堅定,“我沈如周既已決意與武成王和離,絕不反悔!隻待武成王恢複如初,我拿到和離書就立刻走人,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牽扯半分。”
德妃以為沈如周服軟了,眉眼間滿是得意,故意抬高了聲音警告,“辰衍的良配我已替辰衍選好,便是你身邊站著的這位蕭姑娘。以後,但凡你來,她都會在場,省得你趁著沒人找機會跟辰衍親近。”
德妃說完,似乎覺得還不過癮,變本加厲的補充道:“從今日起,你看病時蕭姑娘都會跟著,該怎麼照顧辰衍你教給她就好,至於你,能不來就彆來了,來了也是礙眼。”
沈如周無語,覺得跟這些人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
長公主看她沉默不語,越發得意,把蕭若寒拉到身前,“若寒,你就照著德妃說的做,以後日日在偏殿守著武成王,若是沈如周有任何行為不軌的地方,或者敢言語冒犯你,你就立時告訴我,有本宮在,誰也彆想欺負了你。”
她句句在給蕭若寒說,實則是在警告沈如周。
蕭若寒溫順的點頭,“女兒全都聽義母的。”
德妃跟長公主達到了目的,遂放了沈如周跟蕭若寒離開。
兩人一起走在去偏殿的路上,一個紅衣似火,美的明媚張揚,一個白衣勝雪,美的遺世獨立。路過的太監宮女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沈如周平白無故的挨了一頓罵,心裡也燃起了一股無名火,轉頭對蕭若寒道:“昨日見你還以為你與眾不同,原來也不過是個喜歡說人是非,胡亂告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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