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抓起桌子上的花瓶就砸,卻不小心牽動了胳膊上的傷口,疼的險些昏厥。
君武忙請來太醫。
解開手臂上的繃帶和夾板,太醫倒吸一口涼氣,趕忙跪地稟報:“武成王,您這胳膊用藥不對,傷口已經有些潰爛了。”
蕭若寒來醫館幫忙,兩人正收拾東西,對麵的醫館就傳出了一陣打鬨聲。蕭若寒出來看,卻見是君武帶人砸了醫館,把坐堂的大夫還有兩個夥計都打了一頓。
她好奇的看向沈如周,見對方依舊不緊不慢的搬著藥材,一副早在預料之中的樣子。
“你使了什麼法子,竟讓這武成王給你做打手?”
沈如周把手裡的藥材放進了櫃台,促狹一笑,露出了潔白如貝的牙齒,“你真當我那麼好心給他燉藥膳啊?”
聞言,蕭若寒頓時明白,提著衣裙走進櫃台,幫沈如周一起歸置藥材,“我先前本以為你是在藥膳裡下毒。如今看來你應該是在藥膳裡用了與外傷相克的藥物,導致武成王傷口潰爛,所以他很自然的覺得是對麵醫館用藥不當,就派人去砸了。”
沈如周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蕭辰衍生性多疑,我若是直接下毒定會被他驗出來的。”
攝政王府裡,北修宴修養了一些時日,病情已經穩定了許多,此刻正躺在花園的竹椅上聽秦銘彙報各處的消息,
“王爺,您告假的這段日子,朝中不少人挖空了心思想要打探您的病情,皇上派王公公來探望,您也婉拒了,現在外頭說什麼的都有,甚至傳您病重,時日不多了。”
“不過是各懷心思,想要分本王的權罷了。”北修宴神色淡然,對於這些蠅營狗苟之事並不放在心上。
秦銘遞上新泡的茶,繼續說道:“彆人也就罷了,隻是這鎮南侯實在是不安分,前些時候剛跟您表過忠心,現在一看您病了,就又去跟譽王大獻殷勤,果真是個牆頭草。”
秦銘說到這裡很是憤憤不平。北修宴卻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鎮南侯本就是個兩麵三刀的小人,本王也從未想過要將他收入麾下,不過是怕他再傷害沈如周,才勉為其難給了他幾分好顏色。”
北修宴說著放下手中的茶盞,抬眼望著夜空的一輪殘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反正他也蹦躂不了幾天了,蕭辰衍這幾日應該就要對他下手了。”
聞言,秦銘疑惑不已,王爺這些日子都沒有出府,探子也沒報過武成王的消息,王爺是如何知道的?
北修宴看出了秦銘的不解,“蕭辰衍是最懂斬草除根的,他之前去救災處置鎮南侯的兒子時就想好要將鎮南侯一並除了的,卻不想自己染了瘟疫,又因朝中許多事情耽擱了些時日,如今應該是能騰出手收拾鎮南侯了。”
北修宴推斷的絲毫不差,此時的武成王府裡,蕭辰衍已將鎮南侯的罪證收拾好,就等三日後的大朝會好好奏上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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