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沈如周果斷的回答。
“那如何不能告訴父親?”沈如蘭滿是疑惑,其實家裡一直都在操心沈如周的婚事,希望她能再嫁良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時機成熟,我自會稟明父親。”沈如周一想到長清公主和親的事,心裡就一陣煩躁,這個麻煩必須先解決了,不能因為她和北修宴的私事,毀了兩國的和好。
“什麼不到時候?你莫不是被那男子騙了,他隻是拿這個理由來搪塞你,不想對你負責?”沈如蘭說著心中的猜測,對沈如周更加憂心起來。
“才不是呢。他是世上最好的男子。”沈如周說這話時臉上驕傲的神色正好落在北修宴的眼中。
他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握成拳,更加心疼這個身影單薄的女子。
沈如蘭聽了沈如周的回答,長長的歎了口氣,“你當初癡迷太子殿下時也是這般替他說話,現如今為了一個敢提的男子,又是這般,也不怪父親生氣。”
過去的一幕隨著沈如蘭的提及在沈如周的腦海閃現了出來,她懊悔不已,緊咬著唇,“那是我年少無知,被人蒙蔽了。”
“那你安知這次不是被人蒙蔽?”沈如蘭緊跟著問,希望沈如周能聽得進去她的勸解。
“這次不是。”沈如周知道如蘭姐是為她好,但是有些話她現在不能說,她推了推沈如蘭。
“祖母該用藥了,秦嬤嬤年紀大了怕是伺候不好,你去看著點兒,幫把手。”
見沈如周把自己往外趕,沈如蘭無奈歎息道:“唉!知道你脾氣倔,我是勸不住的,你好自為之吧。”
沈如蘭一離開,北修宴就走了進來,沈如周聞到他身上熟悉的藥香,轉身一看,眼框瞬間紅了。
北修宴俯身想扶她起來,沈如周卻搖搖頭,“父親罰我跪,他不發話我不能起。”
北修宴心疼的道:“都跪了兩個時辰了,還不夠?”
“不夠。我過去做了很多對不起家裡的事,我心中有愧,就讓我跪著吧,我心裡反而好受些。”
沈如周的聲音細碎哀傷,前一世她為蕭辰衍與家裡決裂,最後還連累父兄慘死,重活一世,又是讓他們跟著一道為自己擔心,她實在虧欠家裡太多了。
北修宴見勸不動,索性撩起袍子同沈如周一道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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