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橋仍不肯老實交待,陸淮寧再也沒了耐性,他揮手示意,衙役立刻上前,粗壯的夾棍壓在了司橋的雙腿之上。
屋中頓時響起司橋淒厲地慘叫聲。外頭,長寧公主聽到兒子的叫聲,嬌軀一震,也顧不得禮儀體麵,直接推開了衙役便闖了進去。
長寧公主見兒子受了重刑,心疼不已。
她緊緊抱著司橋,淚眼婆娑地抬頭看向陸淮寧,哭訴道:“寧王,你怎能如此狠心對待我的橋兒?他可是皇室血脈,你就不怕皇上怪罪嗎?”
陸淮寧麵色冷峻,不為所動。
“長寧公主,本王奉旨審理此案,國法當前,不敢徇私。還請公主不要妨礙公務。”
長寧公主聞言,心中憤怒難平。她指著旁邊毫發未傷的梁慶,質問道:“既然要審案,為何不給他動刑?”
陸淮寧眉頭一挑,正色道:“公主此言差矣。梁慶並無嫌疑,本王已經查證過了。至於司橋,他拒不交代罪行,本王隻能依法行事。”
此時,洪溪匆匆趕來,在陸淮寧耳邊低聲語幾句。陸淮寧聽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他轉身對長寧公主道:“今天先審到這裡了,把犯人押回牢房。”
長寧公主豈會甘心就這樣離開,她試圖掙紮,卻被衙役們強行拉開。陸淮寧冷眼旁觀,心中已有定計。
待長寧公主被帶走後,陸淮寧對洪溪道:“去查一下長寧公主的行蹤,看她是否打算進宮告狀。”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若真是如此,我們得想辦法攔住她。”
洪溪會意,拍著胸脯道:“放心吧,我保證她進不了宮。”Xιèωèи.CoM
陸淮寧來到齊譚的牢房時,沈如周已經針灸治療完畢,正在淨手,見他進來了,便將診斷的情況說了一下。
“齊譚的毒應該是半月前中的,這種毒有致幻的作用。”
“難怪他會在酒樓裡跟眾人說自己買了科考的試題。”陸淮寧眼中露出探究的神色,“看來這件事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背後布局。”
聽他這麼說,沈如周心中很是安慰,淮寧不愧是北修宴教出來的,這麼快就看到了裡麵的玄機。
“是不是蕭辰衍?”陸淮寧問。
“嗯。”沈如周點頭,十分關切的提醒道:“蕭辰衍素來心思狠絕,他既出手了,隻怕還有後招。”
話音剛落,外麵就有一個小太監尖著嗓子喊,“寧王殿下,皇上傳您進宮。”
“知道了。”陸淮寧不耐煩的應了一聲。心道,蕭辰衍還真是步步緊逼啊。
沈如周也想到了此處,開口詢問,“梁慶查清了嗎?能否先放了他?”
“梁慶我已查實,並無嫌疑,我正打算放人呢。”陸淮寧爽利應下,少頃,心思電轉,眸中閃過疑惑。
“漂亮姐姐怎會如此關心這個人?”
“他是沈如夢的夫婿,我幫家裡人問一聲。”沈如周打著哈哈,其實她要梁慶是北修宴吩咐的。
梁慶既參加了科考,肯定跟很多舉子都有聯係,北修宴覺得可以從中找出一些眉目來。
陸淮寧並沒有多想,很配合的放了人,便坐馬車趕去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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