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頭看向陸淮寧,繼續道:“寧王是攝政王的徒弟,剛剛也自請出征,本宮也不好駁了你的麵子,不如你就隨攝政王一起出征,曆練一番吧。”
一樁事,同時將北修宴和陸淮寧都打發到了北境,此計不可謂不高明。
攝政王府內,陸淮寧還是頭一次坐在議事廳的主位上,隻覺得如坐針氈,怎麼坐都難受。
此前他都是站在師父身後旁聽的,如今因著自己寧王的身份,師父非讓他上座,自己則坐在了下首處。
這時秦副將抱怨的聲音響起在堂中響起。
“北境能有什麼大事,多半是那些個蠻夷部族虛張聲勢,定是當地駐軍膽小畏戰,才謊報朝廷,請求派軍鎮壓。”
秦副將對邊地的情況本就了如指掌,在朝堂上聽到北境上報的敵情,強忍著心裡的火才沒上前去罵一句一派胡言。
周副將沉思片刻,跟著道:“早些日子就一直有北境不安的軍報傳來,各處站所一直都盯著,料想應該不會如朝堂上說的這般嚴重,隻怕這隻是個幌子,背後彆有深意。”
聽到此處,陸淮寧“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怒氣。
“定是蕭辰衍使壞,他見不得師父和漂亮姐姐成親,尋了理由讓師父離開京都。”
“諸位慎言。邊境安穩大意不得,消息準確與否,派人去仔細探探再說。”北修宴聲音清冷,帶著凜然威儀。
秦副將自告奮勇,拱手道:“王爺,末將願帶一隊斥候星夜疾馳北境,摸清戰況。”
“一路務必隱藏行蹤,每日飛鴿報信。”北修宴下達了軍令,隨後又吩咐其餘眾將自去準備。
廳上隻餘下陸淮寧,北修宴看向他的眸中多了幾分關切。
“從今日起,讓洪溪和劍雨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本王擔心太子會你不利。”
“師父,不必如此小心吧。蕭辰衍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對我直接下殺手。”陸淮寧不以為意,隻覺得師父如今行事越發小心了。
“淮寧,蕭辰衍的刀子都藏在看不見的地方,大意不得。”北修宴端起茶盞,輕抿了兩口,繼續道:“你當他為何要你跟著我一道去戰場,真為了讓你多曆練曆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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