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局裡出來,沈秋玥忍不住一腳踹上路邊的垃圾桶,君墨逸輕聲安慰道:“彆為這種事情生氣了,隻是出現了一點小插曲而已。”
“我看沒那麼容易。”沈秋玥搖搖頭,梳理著問題,“剛才他們說保釋顧西州的人不是本市人,我印象中他應該沒有關係好又有錢的朋友了,而他家似乎也沒有有錢親戚,揩油的窮親戚倒是一堆堆的,所以也不可能是有親戚在幫他。”
“奇了怪了”她自言自語,“這人會是誰呢?他那麼蠢,怎麼能請得到外援?”
“估計是發生了些我們想不到的事情。”思忖片刻,君墨逸叮囑道,“無論如何,他至少有一張暗牌,你在明處,反而要小心一些,我擔心這個保釋人會對你不利。”
“我?他們難不成還敢打我的主意?”沈秋玥不屑一顧。
君墨逸柔聲勸道:“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坐進副駕駛,沈秋玥撅著嘴巴悶悶不樂:“真沒想到我成了捕蟬的螳螂,身後居然跟著個黃雀。”
“吃一塹長一智,下次不要再做這麼鋌而走險的事情了。”君墨逸淡淡的叮囑,“回公司?”
沈秋玥搖搖頭:“不,去一趟綜藝宿舍,我要從顧西江那打聽下情況。”
君墨逸驅車駛向南城,近50分鐘的路程沈秋玥難得沉默,他能理解她此刻心情不好,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栽跟頭。
算計顧西州,這件事情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以她對顧西州的了解,不可能不知道顧西州有沒有後手,所以這個保釋人一定是新晉扯上的關係。
這人是誰呢,顧西州對他難不成還有什麼用?
他忽然興起一念,問道:“新滬市的喬家,最近是不是發展的很快?我聽說傅家的首富之位易主了,喬家原本是做地產生意的,最近政策應該不會太利好他們才是。”
“好像是這樣,不過我好久沒跟阿年聯係,不知道新滬那邊是個什麼情況。”沈秋玥頓了頓,詫異的問,“你懷疑顧西州和喬雲峰或者喬悠悠有關係?”
“隻是覺得這個時間段有點巧合而已。”君墨逸目視前方,平靜的說,“興許是我想多了。”
“我也覺得你想多了,喬悠悠那丫頭不會是顧西州的菜,而喬雲峰那老狐狸應該也看不上顧西州,他們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隨意把玩著手裡的手機,沈秋玥又忽然說道:“不過,除了新滬,榕城和杭城的豪門圈子最近也在重新洗牌,這波詭雲譎的,總感覺像有大事要發生。”
“是。”君墨逸點點頭,“最近儘量謹慎一些,還有,你不要總是單獨行動”
他話音還沒落下,身後一輛奔馳忽然試圖從右後方超車,他猛一打方向盤,沈秋玥被嚇了一跳。
“什麼情況?”她穩住身形,忙抓好門把手。
君墨逸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那輛縮回他身後的奔馳:“不知道,還好我剛才沒分心。”
“現在的人開車怎麼都冒冒失失的,這幸虧剛才是你,要是我的話,估計早就跟人親密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