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傅景年一直不配合,這還用得著我說?他對你沒準到現在都還沒死心吧。”君墨逸涼涼道。
沈秋玥被噎了一下,擺擺手道:“嗨,過去的事情就甭提啦!但喬悠悠也沒必要一直不出麵,總不至於是被阿年傷到了吧?”
“所以,興許還有第二種可能,喬悠悠促成了喬氏和那個幕後人的合作,或者喬氏和他的合作是以喬悠悠為籌碼的,不過這種事情我就不是很了解了,你應該更清楚些。”
沈秋玥思忖片刻:“你是說商業聯姻?但這裡麵乾顧西州鳥事兒,他怎麼就被保釋出去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君墨逸手指輕輕叩擊桌麵,他思考時時常會有這樣的動作。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幕後大佬其實一直暗戀顧西州?畢竟那家夥人模狗樣的,真要裝一裝樣子也還是能把人唬的五迷三道的。”
“你是說跟喬氏合作的人是女的?”
“誰說暗戀顧西州的就隻能是女人。”沈秋玥曖昧的眨眨眼睛。
君墨逸嫌棄的皺起眉頭:“你意思是,喬悠悠還成了個形婚的障眼法了?”
“喲,君少知道的還挺多,連形婚都清楚,看來涉獵不少嘛。”
“沒吃過豬肉至少也見過豬跑不是?”君墨逸慢條斯理的回答,“不過,我覺得你這多少有點太過異想天開了,喬雲峰那麼看重女兒的婚姻,形婚損失太大。”
“嘁。”沈秋玥撇了撇嘴,顯然是不爽自己的推斷被反駁。
見她這吃癟的小表情,君墨逸莞爾,會上的壞心情此刻已是一掃而光,他安慰道:“其實他怎麼樣並不重要,如果隻是借靠山向上攀爬,那成就也隻是一時的,靠山不可能幫扶他們一輩子吧。”
“這話說的倒沒錯,所以我覺得你今天的決策挺好的。”沈秋玥笑眯眯的稱讚,“估計大家都沒想到你一反常態的沒訓斥他們,反而還大手一揮的給人放個心理假。”
“那不然能怎麼辦呢,炫霆寧可賠付違約金也要毀約,這種損失如果也要
“君少英明神武!”沈秋玥揮著拳頭呐喊。
“行了,這馬屁拍的我都收受不起了。”君墨逸哭笑不得的說。
“這顧西州現在也是聯係不上了,我前幾天從他家走的時候在玄關鞋櫃上看到了林若冰的孕檢單子,你說林若冰會不會知道顧西州和喬悠悠攪和到一起了?”沈秋玥狡黠的問。
“難不成你還想去問問她?我勸你省省,萬一三句話把人孩子氣沒了,估計下半輩子都得你負責了。”君墨逸忍不住一本正經的提醒著。
見他確實沒受到今天的事情影響,沈秋玥這才放下心來,笑著跟他開了幾句玩笑後,她拎起包包準備回自己的辦公室處理工作去了。
“我先上樓了,待會下來跟你吃飯。”
“好。”君墨逸送她到辦公室門口,順勢帶上厚重的金屬門。
坐在電腦前,他思忖良久,最終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拿起手機,撥通了一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數字。
電話裡的人似乎有些意外,聲音透著驚喜:“阿逸?你怎麼想起來打電話了?”
君墨逸沉聲說:“想問問你在新滬市有沒有什麼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