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偶然間得了一本奇書,上麵有涼茶的方子,我家裡便照著做了,除了酒樓以外,我家裡人還和顧老爺說好了,我們兩家合開一個涼茶作坊。”
“那、那你和顧少爺……”
“也是朋友。”
齊英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雖然她還小,但要是經常和顧少爺在一起,時日久了,人們也會在背後議論她。
一旦等到贖回玉佩,她不願意和顧少爺定親,村裡人的風言風語會淹沒她。
宋宛月捏了捏她的手,“齊姐姐放心把,顧少爺人很好的。”
齊英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勸說的話來,隻是抬起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瘦弱的小肩膀,“小丫頭,齊姐姐是真心拿你當朋友,以後你要是再有什麼難處,一定先給我說,我幫你解決。”
……
後院,顧義不高興的吃著點心,好不容易今日沒事了,他可以單獨的跟小丫頭在一起了,卻又被人叫了出去。
“是誰啊?”
他這話問的沒頭沒腦,一直候在一邊的掌櫃的卻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恭敬的回答,“是威遠鏢局的齊小姐。”
他這酒樓也做了十多年的掌櫃的了,對於縣裡有頭有臉的人都認識,威遠鏢局的人就更彆說,隻不過齊英很少來酒樓,掌櫃的也沒跟她打過招呼,這才不認識。
顧義擰眉,“她來找小丫頭做什麼?”
“這個……小的不知。”
顧義哼了一聲,把剩餘的點心塞進嘴裡,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掌櫃的心裡一個激靈,“小的這、這就去打聽。”
……
宋宛月進屋,顧義立刻放下手裡的點心,朝她身後看了看,沒見到人影,好奇的問,“小丫頭,是誰來找你了?”
“威遠鏢局的齊姐姐,她去攤子上吃涼皮了,聽二嬸說我在這裡,便找過來了。”
“你怎麼沒請她過來坐坐?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宋宛月的腳步頓了頓,看著他,很是認真的說,“她和你做不成朋友。”
“啊?”
“因為她知道了,我救了你,反被你賴上的事。”
“哪有這樣的事,根本就沒有。”
顧義不承認,“是因為你親了我,我、我要對你負責。”
“是嗎?”
宋宛月似笑非笑的問。
顧義小胸脯一抬,“那是當然,本少爺可是從一而終的好男兒,以後隻有你能親我,彆的女人都不行。”
宋宛月……
想狠狠地敲他腦瓜子,“從一而終”是這麼用的嗎?什麼叫隻有自己能親他?他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屁孩,知道什麼是親?
忍著敲他腦瓜子的衝動,走到桌邊,拿出帕子包了幾塊點心,“我要去陸家一趟,你跟著去嗎?”
“去他家做什麼?”
“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當然去,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