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們話,你們要如實回答,敢有虛言,大板伺候!”
兩名丫鬟都成篩糠,“我、我們不敢!”
“那我問你們,你家夫人是從何處得知你家小姐死於章瑤之手,又從何處弄的毒藥?”
“我、我們真的不知。”
“大膽!拖下去!”
“可、可能是宋姑娘。小姐下葬的第二日,夫人曾把她喊去了府中,把我們都遣了出去。”
大堂內靜了一靜。
所有人包括縣太爺都看向說話的丫鬟。
丫鬟抖若篩糠,趴伏在地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往下落,“奴、奴婢隻是猜測,並、並沒有聽到夫人和宋姑娘說、說什麼。”
“來呀……”
縣太爺回神,抽了一個令簽扔在地上,“傳宋宛月到堂!”
小四聽到,給另外一名夥計打了一個手勢,自己跑回酒樓。
看他跑的滿頭大汗,氣息很急,宋宛月便知道牽扯到她了。
“縣太爺怎麼說?”
他已經派了衙役去宋家村傳人了。
宋宛月的當機立斷,“你去讓魏掌櫃的把衙役攔下來,讓他們來酒樓。”
她把宋慎支走,就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她被牽扯在了其中而擔心。
小四應是,匆匆去找了魏掌櫃,魏掌櫃坐上馬車,追到城外,攔住兩名衙役。
聽到宋宛月在酒樓,兩名衙役掉頭回來,到了酒樓,客氣的朝宋宛月拱手,“宋姑娘,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宋思中了解元卻沒有做官,說明想要參加明年的會試,如果再拔得頭籌,將來官位不知道有多大,他們隻是小卒子,可不想得罪宋家人。
宋宛月和顧義坐上馬車,兩名衙役跟在後麵,到了縣衙門口,宋宛月下了馬車,讓顧義在車上等著,她隨著衙役進了縣衙,給縣太爺行禮後立在堂上。
看她就這麼直愣愣的站著,縣太爺心裡很不舒服,又想到她現在和顧義定了親,又是宋解元的妹妹,勉強把這不舒服壓下去。
“宋宛月,袁府的丫鬟說你在袁敏下葬的第二天去過袁府?”
“稟大人,是的,是袁夫人的丫鬟親自叫我過去的。”
縣太爺頷首,“你們說了什麼?”
“袁夫人向我求證袁小姐的死因,我如實告訴了她。”
“就這些?”
“就這些。”
縣太爺提醒,“你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說過彆的話?”
“大人,確實隻有這些,本來我還疑惑,袁家早就知道了袁敏的死因,沒道理袁夫人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想起來派人把我叫過去再問一遍?現在想明白了,袁夫人她這是報複我。”
“你說明白一些。”
“袁敏雖然是死於中毒,可前因是先受了傷,而她受傷的起因是因為我想要贖回我當掉了的鐲子,雖然這件事是袁敏不對,可袁夫人悲痛之下將恨意轉到了我的頭上。她是有預謀的將我喊去的,這樣,等她毒死了章家母女,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是我告訴她是章家的人下的毒,章家人會更恨我,說不定還會想法設計的對付我,到時我家裡人還有顧家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與章家對上,鬥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這正是袁夫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