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月摸她的頭,“謝謝二丫,你知道一兩銀子多少個銅板嗎?”
二丫搖頭。
“一千個,能把你的小床鋪滿了。”
二丫驚訝的瞪大眼。
“因為銅板太多了不好拿,所以呢,人們買許多東西的時候,就拿著銀子……”
宋宛月拿了一小角碎銀出來讓二丫看,“這就是銀子,這些大概有二角,也就是說可以兌換成兩千個銅板,是不是拿著很方便?”
二丫想象著兩千個銅板的情形,點了點頭。
“但是呢,銀子多了也不好拿,所以才有了銀票,帶起來輕巧又方便,可以買更多的東西。”
“我知道了。”
二丫眼裡大大的眼裡閃著興奮的光,“銀票是最好的,我長大了以後一定要多掙銀票。”
宋宛月忍俊不禁,摸摸她的頭,“好啊,以後二丫就把這天下的銀票都掙來。”
“嗯。”
二丫認真的點頭。
宋宛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才把銀票收起來。
翌日,宋林趕著馬車送許氏和宋宛月過去,姚大夫照例先給許氏把了脈,詢問她這幾日的情況。
“偶爾有微微的頭疼,隻是一瞬間的事,腦中什麼東西也沒冒出來。”
“你怎麼沒說。”
一聽她頭疼,宋林嚇得不行。
“不嚴重的,隻是偶爾。”
“淤堵已經慢慢的在消散了,頭疼是正常反應,宋老爺莫要驚慌。”
“可是……”
宋林擔心的不行。
許氏悄悄拽了下他的衣服,宋林後麵的話沒說出來、
許氏紮完針,又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宋林才帶她回去。
他們走後,姚大夫繼續教授宋宛月關於女人懷孕,生子方麵的醫術,因為顧雯的形勢那日過於凶險,以後如果再遇上這樣的事,他要是不在身邊,宋宛月自己就能解決。
這一學就學到了午飯時辰,顧義親自來請人,也沒管姚大夫正在說著,拉著宋宛月就走人。
姚大夫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顧義異常的高興,“小丫頭,楚師父到現在還沒回來,下午你不用練武,咱們殺幾盤。”
宋宛月下意識的看向楚師父院子的方向,隱隱約約看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踉踉蹌蹌的走了進去。
“師父回來了。”
“啊?”
宋宛月拉著他就往楚師父的院子跑。
兩人跑進院中沒看到人,顧義剛要說什麼,一聲痛苦的呻吟從屋內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