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三小又連忙應了,嘴角咧的老高,月兒還是關心他和齊英的。
“對了,我買了些人,又請了一個師父教他們武功,等他們學好了可以看護作坊。那些人性子野,你們儘量彆跟他們接觸。”
宋三小再次應了。
又囑咐了幾句,宋宛月起身。宋三小一直把他們兩人送到院門口,看著兩人坐上馬車走出了作坊,這才轉身回屋。
“小妹,齊英是不是有問題?”
宋慎輕輕地甩著鞭子,趕著馬兒慢慢走。
他雖然沒有進屋,可聽出了月兒話裡的疏遠,以前月兒對齊英可不是這樣。
宋宛月挑眉,驚訝於宋慎如此敏感,隨即又笑了,掀開車簾走出來和宋慎並排坐在前麵,“二哥怎麼會這麼問?”
“你以前對她不這樣。”
話落,怕宋宛月聽不明白,又道,“從齊夫人死的那時候你對她的態度就變了。”
他那時就察覺出來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今日才確定。依照小妹的秉性,如果不是齊英有問題,小妹是不會這樣對她的。
宋宛月思量了一下,隱晦的說道,“我隻是覺得她隱瞞了什麼,而且隱瞞的事情跟我們家有關,或者說對我們家不利。”
宋慎揚鞭的手微微一頓,他了解月兒,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說,“這麼說,她這次小產也不是意外?”
宋宛月很是意外,意外宋慎如此敏銳,也意外他如此聰慧,“二哥怎麼會這麼說?”
“齊英當了多年威遠鏢局的大小姐,性子自然是張揚的,就算是小產了,如果她不想,也不會來咱家裡,而她偏偏來了家裡,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她有所圖。”
說到這裡,宋慎心裡猛然一個激靈,臉色有些變了,“她不會是想在作坊裡做手腳吧?”
“不會。”
宋宛月說的肯定,“要是對作坊做手腳,那就太明顯了,隻要不是個傻子都不會這樣做。”
“那她想做什麼?”
做什麼?
宋宛月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不管她想做什麼,有我師父在,她都不會得逞的。不過,二哥以後要多注意她一些,尤其是我不在家的時候。”
到了家裡,剛回到屋內,許氏便拿著藥和紗布過來了,關上門,替她上藥,見傷口沒有再裂開,一直擔著的心落回去,“從明日起你就好好休息,哪裡也不許去。”
宋宛月笑著應下,拉著自己的娘親親熱熱的說話。
眨眼到了初六。
一大早,整個宋家村都沸騰開了。村裡出了宋思這個大官,村裡人出門腰杆都挺的直直的,在外無論辦什麼事,隻要提及宋家村的,彆人都會給他們兩分臉麵。
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沾了宋思的光,所以在聽到宋思回來了以後,才去村長家裡說請宋思吃飯的。
請的是最好的廚子,做了幾桌好菜,村裡輩分大的人和村長還有宋家一家人都吃席,其餘人則是大鍋菜。
就算這樣,村裡人也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