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要求三皇子賠償一百萬兩,給了三日期限,皇上這次也給了她三日。
“兩位稍等,我這就去拿來。”
宋宛月轉身要去拿,被宋隱摁坐在椅子上,又讓人端了茶上來放在她手裡,“你坐著休息,我去拿。”
當著他們的麵秀恩愛?
戶部的官員沒眼看。
宋隱沒理會他們,大步出了花廳。
宋宛月捧著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也沒理會他們。
兩名官員心裡很是不舒服。
以前宋思是戶部侍郎,他們每日殷勤的巴結,現在宋思被罷官了,平頭百姓一個,宋宛月自然就更什麼也不是了,在他們麵前不說卑躬屈膝,也不應該是這種派頭。
其中一人咳嗽了一聲,擺足了架勢,卻狀似關心的問,“宋思如何了?”
宋宛月抬起眉眼。
說話的官員與她對上,心虛的避開。
宋宛月嘴角輕勾,“一直昏迷沒醒。”
“真是可惜了。”
另一名官員接了話。
“什麼可惜啊,他若是醒了,得知自己被罷了官,還不知道怎麼傷心的,還不如就這麼一直昏迷下去。”
“對對對,這樣好,這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兩人一唱一和。
宋宛月把手中茶盞用力的放在桌子上,清脆的碰撞聲讓兩人住了嘴。
“抱歉,手滑了。”
兩人,……
對看了一眼,沒敢再說話。
宋隱抱了一摞銀票進來,連個盒子也沒有,直接放到兩人麵前。
兩人再次,……
“兩位點點。”
有千兩一張的,有百兩一張的,還有五十兩一張的,兩人足足點了小半個時辰才點清,臉都要累綠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焰。
“這,這麼多,能否給我們幾個盒子?”
他們抱著出去,萬半路上丟一張還得自己補。
“抱歉,皇上隻說罰我三十萬兩,沒說還讓我準備盒子,兩位若是抱不動,不妨脫下衣服包著。”
他們穿的可是官服,有幾個腦袋敢用來包銀票?
“宋宛月,你欺人太甚!”
宋宛月眉眼微抬,似笑非笑,“我一個普通百姓,哪裡敢欺負朝廷命官,我這幾年都沒賺三十萬兩,這些都是掏空了家底湊出來的,實在是買不起盒子了,隻能讓二位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