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他們針對的就是我,我若是不去,人家的戲還怎麼唱下去?”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許衍很是無奈,隨著起身,“既然如此,我和蕭兄也一起去吧,我們不露麵。”
五人到的時候,幾乎半條街道都被堵住了。
“讓讓,我們東家來了!”
圍觀的人們讓開一條路。
幾人走過去。
大冷的天,金皓額頭上都是冷汗。
聽到喊聲,趕忙過來,“東家……”
宋宛月抬手製止他要說的話,看向婦人。
婦人也轉過身來。
饒是有心裡準備,看到婦人的臉,許衍夫人和蕭崢夫人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
宋宛月卻眯起了眼。
竟然是溫仲的夫人!
溫仲夫人嘴角牽起一抹笑,若是她的臉完好無損,這抹笑自然是極美的,可她現在臉皮都爛了,笑起來陰森恐怖,就連圍觀的人都嚇得不由的後退。
“我們又見麵了。”
自從溫仲死後,她每時每刻都想著幫溫仲報仇。不就是殺了兩個下人嘛,他們憑什麼要了溫仲的命?
宋宛月也笑了,“是啊,又見麵了。”
溫仲夫人的臉雖然毀了,但聲音沒變,許衍夫人夫人聽出來了,臉色大變,將宋宛月拉去身後,“這件事和月兒沒有關係,你想要……”
“舅母!”
宋宛月打斷她,從她身後出去,“店鋪也有我的份,香皂也是我進的,自然和我有關係,溫夫人找我沒錯。”
溫夫人?
許衍也是臉色一變,正欲說話,就聽宋宛月道,“溫夫人既然有備而來,說說你的條件吧?”
溫仲夫人目光掃過許衍夫婦,眼裡的恨意再也遮掩不住,她的夫君死了,憑什麼許家人卻活的好好的,他們都應該下去給夫君陪葬!
許衍夫人心裡發緊。
溫仲夫人的目光落在宋宛月臉上,“也就是說你們承認我這臉是因為你們的香皂毀了的?”
“承認又如何,不承認又如何?溫夫人今日站在這裡,已經認定了是我們的香皂所致,還是說說你的條件吧。”
溫仲夫人摸自己的臉,手上的潰爛也顯露出來,她渾然不覺,聲音帶著報複的快意,“我和條件很簡單,你和許家人跪下給我道歉。”
“做夢!”
“休想!”
許衍夫婦的聲音同時響起。
宋宛月則是輕輕一笑,“溫夫人爛的不是臉,是腦子吧!但凡一個正常的人,做夢都不會這麼想。”
這是罵她不正常了,溫仲夫人惱羞成怒,潰爛的臉猙獰起來,顯得越發嚇人。
圍觀的人嚇得又後退了幾步。
“宋宛月,你可要想好了,這是唯一的機會,我是看在過去的情麵上才給你們的,你們若是不要,以後就再也沒有了。”
宋宛月毫不留情麵地揭穿她,“溫夫人何必假惺惺,我們過去隻有仇,哪裡有什麼情麵?機會你也不用給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