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彆盤老子了……”
被按在床上的青年發出難以忍受的嚶嚶嚶。
隻盼著那雙在他背後作惡的手能早點放過他。
這場對於青年而言的酷刑持續了半個小時,謝鈞才終於放開已經力竭的像是已經腎虛的蘇灼,安撫的摸了摸蘇灼的脖子,像在摸一隻小動物。
聲嘶力竭的蘇灼誓要用最後一絲力氣表現出自己的憤怒——他默不作聲的扭過了頭,以後腦勺對著謝鈞,然後默默在心裡淚流滿麵。
鬼知道啊,他以為的任務對象居然是這麼個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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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他是攻啊!
光是這樣就已經能想象到以後的日子了!
謝鈞摸了摸他的耳朵,給他去做吃的,蘇灼趴在床上,感覺自己像一個破布娃娃。
一個背後兩個小鼓包被盤出血的破布娃娃。
鬼知道他背後那是什麼玩意,居然感官那麼靈敏!
謝鈞差點沒把他給揉廢了。
蘇灼聽著廚房裡井井有條的聲音,悄摸摸準備逃跑。
雖然這是在他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