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少年時期清亮的嗓音,這種性感的低音炮卻並不讓人感到色、氣,因為其透著和主人一樣,濃鬱深沉的令人不適的絕望氣息。
隨即,又發出了一聲嗤笑。
“又是什麼可笑的夢境吧。”
高大修長的身影走進來,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蘇灼一臉懵逼的被男人打橫抱起放在床上,承受著他急切炙熱的吻。
……臥槽?
“小鈞,臥槽你等等!你脫我褲子乾嘛!!!”
蘇灼拽著搖搖欲墜的褲子發出了身為攻君的悲鳴。
“今天的夢意外的真實啊。”
一邊感歎著,謝鈞一邊極為熟練的毫不留情的覆上。
蘇灼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
“都說了不是做夢了!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你到底在夢裡對我做了多少糟糕的事情啊!”
熱度。
呼吸。
有力的動作。
謝鈞迷茫的擒住了蘇灼的手腕,手指下的脈搏在有力的跳動著。
是活的啊。
哪怕在過去的五年無數次的確定了這件事情,謝鈞仍然感到十分沒有安全感的緊緊抱住了這個活蹦亂跳的人。
“灼哥。”
他把下巴搭在蘇灼的肩上,抱著他像小孩子抱住了極為喜愛的大型玩偶,要把他整個攏進自己的懷裡,不允許彆人窺探了分毫美好去。
“……歡迎回來。”
思緒翻湧,最後仍是哽咽著說出了這句話。
蘇灼躺在他身下,被他結實有力的身體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回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小鈞,我回來了。”
“現在是不是該解釋下,我這一身的痕跡是怎麼回事了吧?”
謝鈞:“……這不是戀人之間的正當行為嗎?”
“明明隻有你單方麵在正當行為我!”
謝鈞了然,“如果你介意你沒有爽到,每天我都可以對你這麼做。”
蘇灼:“……”
他純純的會臉紅的小鈞哪去了?
這個一臉泰然自若耍流氓的是哪位?
謝鈞說著就要加以行動,手剛按在蘇灼肩上,蘇灼突然驚呼一聲。
“你幫我看看我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怎麼感覺好癢。”
睡衣撩上去之後,雪白的像塊豆、腐的背部一覽無餘,長在蝴蝶骨處的兩個粉紅鼓包赫然在目。
明明昨天晚上給他洗澡時還沒有的。
謝鈞想到之前注入蘇灼身體的那兩支藥劑,擰著眉頭一臉鄭重的伸手按了一下這個鼓包。
“痛嗎?”
蘇灼像是被按到了什麼奇怪的開關,整個身體一軟,難言的酸意從背後蔓延開來,他手指難耐的抓緊了床單,口中溢出一聲甜膩的喘息,誘人至極。
謝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又按了一下。
蘇灼軟在被子裡,咬著被角,活像一團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