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謝鈞!
年輕有為獨來獨往一張臉冷的能凍死人的謝鈞!
居然有女朋友了!
還這麼膩歪,什麼長頭發嫌麻煩我幫你打理,這還是那個謝鈞嗎?!
同學正暗自激動著,謝鈞已經巴不得趕快下課了,一想到蘇灼獨自出門他還是心裡止不住的慌張,但是蘇灼來接他,還想看看他的學校,他實在是無法說出拒絕的話,真不知道下這麼大的雨,是好事還是壞事。
雨下起來沒個停歇,天色愈發陰沉了,傍晚時早早的天黑了,烏雲潑墨般壓下,謝鈞一下課就直奔北門,卻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
才五點半,應該還沒來。
謝鈞站在北門下,俊俏但含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冷的臉使得想搭訕的人並不太敢靠近他,原本想跟著看八卦的同學被他一個眼風掃過,訕笑著走了,他像個雕像似的立在那裡,透過雨幕遙望著什麼。
“你沒帶傘啊,也沒去商店買,”一把懶洋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還打了個哈欠,“周師太講的課越來越催眠了,我記得咱倆順路吧,要不要我帶你一程?”
謝鈞頭也沒回,對魏遠十足的不待見。
“不用,你快走吧。”
他可不想蘇灼跟魏遠撞上了,當年魏遠跟蘇灼關係可好了,一口一個灼哥的,被他私底下逮著打了兩架也沒疏遠,謝鈞恨不得在魏遠和蘇灼之間砌堵牆隔離開他們。
當然,也隻是想想。
真做過分了灼哥肯定會生氣的。
“難道你是在等人?”下雨了沒帶傘就在這傻等可不是謝鈞的作風,全校的人都知道謝鈞有多念家,但凡是能馬上回去的,就不會多留一分鐘。
恰巧他又知道的多一點,蘇灼當年突然消失,再傳來的就是轉學國外的消息,家人也搬走了,一夜之間這座城市再也沒有他的痕跡,魏遠當時就特彆懷疑,轉學也沒有這麼搞的,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偏偏還把謝鈞給留下了。
以他知道的蘇灼,做不出來這種事。
魏遠於是找上了謝鈞,謝鈞卻也是這種說辭,魏遠不死心,到蘇灼家周圍的鄰居那去調查,說是前段時間訂了棺材又沒辦葬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時候,魏遠就有不祥的預感。
他懷疑蘇灼出事了。
但謝鈞仍舊是什麼都不說,在沒有蘇灼作為融合劑牽扯在他們之間後,謝鈞完全跟他們斷了聯係,活像是從來沒認識過似的,再次恢複了獨來獨往的狀態,試圖跟他交朋友的都被他冷冰冰的臉和表情嚇走了。
他態度明擺著就是——隻要蘇灼這一個朋友,其他的都不要。
謝鈞咂了咂舌,“你到底走不走了,彆站在這礙眼。”
“真凶啊,謝總裁,”魏遠甩了甩傘,周圍的人漸漸減少,一時間側門下隻剩他們兩個人,“就不走了,我總覺得留在這會有什麼驚喜。”
謝鈞:“……”
神他媽的驚喜。
他就不信還甩不開這個鼻涕蟲!
謝鈞給蘇灼發消息,“灼哥,換西門吧,我到西門等你。”
“小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