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縱著人物一個閃現側移,避開了刺客的突刺,然後用大招暈眩了刺客,二一技能連上,邊打邊撤,一下子把刺客打去了半管血,刺客打了兩下河蟹回了血,謝鈞二技能搶了擊殺河蟹的金幣,刺客又追上來,硬生生被他靠著走位給磨死了。
蘇灼看得目瞪口呆。
“你真的第一次玩啊?!”
“嗯。”
“太厲害了吧!”
要知道他原本那個人頭都還是打野來幫忙抓,他才拿到的。
“我之前看你玩,被他打到就死了,那隻要不被打到就行了。”
蘇灼真情實感的佩服謝鈞十分受用,瞬間揚起了鬥誌,清完兵線按著蘇灼的指示去拿了紅爸爸,之後無師自通的去了中路蹲對麵的法師,可憐對麵的法師剛出來清兵就被己方的法師暈眩住,然後被謝鈞逮著打。
己方法師連忙發消息:射手哥哥,人頭給人家好不好嘛?
謝鈞瞟了一眼,下一秒就收割了人頭。
“你認識的人?”
“哪裡,我偶爾玩玩都是單排的,不過你以後可以下一個,不忙的時候我們一起玩兩把。”
“好。”
己方法師沒拿到人頭,射手冷酷無情的返回下路清了兵線又去蹲對麵的藍爸爸,己方法師連忙跟了上去。
“射手哥哥,人家想要藍爸爸嘛。”
蘇灼快笑出聲了。
“你彆看她一口一個射手哥哥的,指不定是個摳腳大漢在玩。”
射手冷酷無情的拿了藍,法師惱羞成怒放技能想搶,沒搶到,射手就跟沒看見她這人似的,轉身去打龍了。
“她很煩。”謝鈞抱怨道,“有這個時間為什麼不去清兵線發育。”
“對啊,不過我經常碰到這樣的人,還有其他的什麼奇奇怪怪的人都有,習慣就好了,射手哥哥,是不是聽著很肉麻啊?”
謝鈞低低笑了聲。
“這種事情分人的,其他人喊我我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開嘲諷,但是你這麼喊我,我喜歡,你喊的真好聽,想一輩子當你的好哥哥。”
蘇灼:“……”
他默默的臉紅了。
不敢再撩撥謝鈞,往謝鈞懷裡縮了縮,又覺得不能丟了成年人的麵子,不甘示弱的哼了一聲。
這一把最終還是輸了。
哪怕謝鈞的戰績從1-5-1挽救成了11-7-3,但在他兩次無視了己方法師的撒嬌賣萌後,己方法師用實際行動向他表示了什麼叫“坑貨也是有情緒的”——她開始送人頭了。
硬生生從5V5的遊戲玩成了4V6,另一個隊友輔助開始瘋狂發起投降,結果每次讚同的都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法師,在三次發起投降的機會用完之後,自暴自棄的當場掛機。
另外一個射手和打野因為此射手搶野而開始對罵,蘇灼都忍不住同情謝鈞了。
按道理來說應該同情他自己?
畢竟隨便一把匹配就能遇到恐怖如斯的隊友,也是沒誰了。
在幾乎是1V9的情況下,敵方開團拆掉了水晶。
謝鈞給自己手機也下載了這款遊戲,和蘇灼加上了好友。
蘇灼在一鍵收取金幣的同時給好友回送金幣,他這個號沒怎麼玩,就那兩個打過幾把遊戲的給他送金幣,這多出了一個陌生名字,點開一看才發現是魏遠。
估計是微信直接登陸然後默認好友了。
“早知道他們那麼坑,還不如早點投降開下一把。”蘇灼隨口道。
“不投,輸了就輸了,投降不投。”謝鈞對上蘇灼驚訝的眼神,挑眉道:“灼哥,我還是很有勝負欲的。”
不管是人,感情,還是遊戲,都很好的貫徹了這一點。
隻要還有一絲能爭取的機會,他就絕不放棄。
他們還真是意外相反的類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