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不太妙。
這場麵被任何一個人看到都很不妙,更彆說背靠學生會的江川雅了。
更何況從之前麵試情況來看,江川雅對夏北鬥是有敵意的。
要是被她上報說一大二男子身著女裝,在小巷子裡對另一個學生拳打腳踢,甭管前因後果如何,處分絕對輕不了。
互相對視一會兒,江川雅顫巍巍挪動腳步。
“救......”
趁她還反應過來,夏北鬥一個健步跑上前,一手捂住江川雅的嘴,一手抱住她的腰,硬把她往裡拖。
隻見江川雅用驚恐至極的眼神看著他,眼裡含淚,奮力掙紮,而夏北鬥憑借身高優勢,一把把她抱起,雙腳離地,就算再怎麼撲騰也於事無補。
看見鹹豬手男還在原地——現在真是鹹“豬手”了,夏北鬥瞪了他一眼。
“快滾!”
那人艱難抬起頭,但在看見江川雅的那一刻,突然雙手雙腳並用一般,連滾帶爬地從另一出口離開了。
看他那麼精神,夏北鬥感歎,自己還是手下留情了。
“嗚嗚嗚——”
眼看江川雅沒有剛才那麼鬨騰了,似乎是絕望了,夏北鬥感到自己捂住嘴的那隻手變得濕漉漉的,她是真嚇哭了。
“我放開你,但是你彆跑,聽我解釋。”
聽到這話,江川雅連忙點頭。
看她答應的那麼痛快,夏北鬥反而不太放心了,但他還是慢慢把江川雅放下,隻是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為了防止她大喊大叫,把路人吸引進來,夏北鬥暫時還保持著捂住她的嘴的姿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我打的那個人是個色狼,他...他常年騷擾女仆咖啡廳的女仆,我為了釣魚執法,故意穿成這個樣子。剛才他企圖對我圖謀不軌,我就沒忍住打了他一頓。”
江川雅眨眨她的大眼,神情似懂非懂,她好像聽進去了,又好像不太相信。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附近的女仆咖啡廳問問店長,店長能證明我的清白。”夏北鬥歎口氣,“不過現在已經下班了,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直接打電話證實。”
許久,江川雅發出“唔”得一聲,同時眼睛下瞥,那意思應該是想說什麼。
“我把手拿開,你彆大喊大叫就成。”
見江川雅點點頭,夏北鬥把手移開,但握住肩膀的那隻手依舊沒有放開。
他怕一旦鬆手後,江川雅一個抬腿踢他下三路,然後尖叫逃跑,那他可就真說不清楚了。
江川雅還在啜泣著,她好像真被嚇傻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啪直掉,肩膀一聳一聳的,半天說不出話。
“好了,彆哭了,我包裡有衛生紙,要不你去拿?”夏北鬥撇撇頭,指向放在地上的包。
“你......”這時,江川雅開口了,“你要...要對我......做什麼...?”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夏北鬥深吸一口氣,“我隻是覺得當時那個場麵沒法三言兩語解釋清楚,怕你直接跑了,這不找機會給你解釋嗎?”…。。
“你不就是那次來學生會麵試的人嗎?”這時,江川雅好像注意到了什麼。
“啊......”夏北鬥尷尬的和她錯開眼,“之前是有那麼回事來著,我都忘了。”
看到是“老熟人”,江川雅稍稍收住了哭泣,狐疑地盯著他:
“你說的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