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馬上就來巡河了,你是想連累我們大家嗎?”
齊朝末帝,腦抽的不要不要的,和所謂的大師學了些堪輿,妄用什麼風水改製,今兒挖個河,明兒填個溝,一到大雨,京中被淹,就得修河。
就是因為修河時,官吏暴斂,欺壓毒打河工,才致使京中發生第一次暴亂。
雖然事後被平息,但從此齊朝各處暴亂不斷,終至國滅。
據說那些修河的監工們,不是死於暴亂,就是被淩遲了。
何司務打了個抖,厲聲道:“快說呀,你為何下這麼重的手?”
他急的要命,左右一看,搶過錢師爺身邊放著的馬鞭。
跑到跪著的小吏們那麵,“你們,可知為什麼?若有知情不報者,按同罪論處。”
恰此時,魯捕頭他們把沈大勇抬了出來,“縣尊,他背上都爛完了。”
木板上,沈大勇趴著,可能是太疼了,睡著的極度不安穩。
他背上又爛又紅腫的厲害,整個背都有些發紫。
看的讓人害怕。
那群小吏已經聽說過前日之事,他們也怕被抓進刑部大牢。
紛紛將自己所知都說了出來。
被沈遠打的小吏,此時聽到彆人舉報,不敢再隱瞞,大聲道:“願招願招。”
林修堯聽完他的話,見錢師爺已經急速寫完口供,讓小吏們都畫了押。
“把他帶回縣城診治,揚帆,魯捕頭,你們各挑一個人留下。”
“是,縣尊。”兩人同時答道。
林修堯看看戶丁們,再看沈遠,道:“本官下午會派大夫來給你們看診。
藥費由縣衙來出。”
一群人撲通跪下,“青天大老爺。”
林修堯急步離去,他是羞的,這些都是他治下百姓,修的是流經縣裡的河道,卻被外人欺負如斯。
“魯捕頭,即刻快馬返城,拿我手令,取牌票拘拿阮家老三。”
“是。”魯捕頭接過他草書而就,蓋上官印的手令,“縣尊,此事,怕是那阮秀才報複。”
林修堯厲目掃去:“沒有人證物證,不可魯莽行事。”
“是。”魯捕頭點人和他一起快馬離開,縣尊隻是沒有證據,那他就找。
阮家當年霸占姑祖母家的地,該還回來了。
這邊廂,何司務一路陪著小心,把林修堯他們送走了。
轉回頭來,就親自安排了沈遠他們的差事。
他決定,打現在起,就守在這兒了,就是侍郎巡查,他也是兢兢業業守著河段不是?
……
沈笑和管氏返回了譚秀才太太的繡紡,取了東西後,就急急離開。
正巧碰上來接他們的沈誌,“二哥,趕快一些,我們快回家。”
沈誌納悶,“人多,出城門再快。
七兩,你慌什麼?餓了?”
管氏看著撓頭的沈笑,抿嘴直樂。
引得沈大伯和沈誌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