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半天,連對麵小孩兒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反而被逼著一次次對打。
沈笑轉轉手腕:“二哥,官道上那個綁了嗎?”
“綁了。”沈誌和沈方三下五除二綁住了賊人。
“敢帶刀。”沈方撿起地上的刀,一腳踢那人腿上,那賊人又被踹趴下了。
賊人趴地上,悔不改輕視沈家村,裘老賴說什麼,這村裡能打的,早在十年前基本就死光了。
而裘老賴無個被抓到的人,已經被扔到打穀場了。
雨在此刻,也住了,沈遠拿著火把,出村來找沈笑時,她一馬當先的領著兩隊人回來了。
甲一就在其中一隊,他手裡綁著一個,旁邊沈大成也綁一個。
至於甲二,他沒抓住人,就是跟人從一起圍撲來著。
一群賊子都被綁著,他們不遠處,是大夥兒撿回來的紅薯。
好家夥,十來個人,一袋七八十斤,近千斤了有。
“紅薯都找回來了嗎?”福老太爺心疼,這麼多,怕是挖了兩畝地吧。
“太爺,還有人在順路找第二遍。”他孫子回道。
陶然父子看到十幾個跪地的賊子,問道:“有漏網之魚嗎?”
“沒有吧。”甲二在他身後說道。
甲一斜他一眼,道:“往南跑的最多,去南邊追的人也最多。”
“說,你們都有多少人?誰主使的?”沈村長氣極,這幫混蛋,竟敢偷到他們村。
還故布疑陣,前一段每隔一天兩,從不同的地裡摸走一兩株。
賊子們沒有人回答,沈村哼了一聲:“明天就送你們上官府。
這片紅薯地,是縣尊大老爺指定讓種的。
你們這是破壞縣衙的財物,少說也要流放。”
“村長叔,這些人,一看都是老手了,他們都疲了。
還是先打一頓吧,他們破壞農田,打傷了也不要僅。”沈笑舉著火把近前。
沈大伯又拽回她,小孩子彆管閒事。
其他賊子,對沈笑說的都無甚感覺。
但是有三人卻不由自動的動了動。
為什麼是三人呢?兩個是剛剛被她追著揍的。
還有一個就是裘老賴,他偷眼瞟向沈笑時,被逮個正著。
沈笑突然把火把抵到他臉前,嚇的他一直後仰。
“看著很麵熟呀。”她想了一下,“二哥,把他的頭左袖捋上,看是不是有個痦子。”
沈誌和沈方,很快跳出來了,把裘老賴的衣袖捋上。
赫然有一顆痦子就在手腕內側。
沈笑問道:“你不就是在縣城偷了布店兩匹布的賊子嗎?”
裘老賴不說話,可村民裡有人認出了他。
“這個人我認識,家裡是縣城的,整天有手好閒的四處晃當。
經常在城裡的攤店順東西。”
大家都學著沈笑,把火把抵近人臉認人。
又一個村民,認出來了另一個家夥:“這個我認識,是丁家村的,是個賭徒。”
另一則道:“我也認出一個,黃家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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