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如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不太適合跟不認識的女子同住一院。
不過,我會每天來探望您的,小嬋隻白天在家裡幫著看個門,她不是小丫頭。
是我怕忙起來照顧不到您,請她和人來幫忙,有事她跑腿給我傳個信。”
“不認識?我是你姑,你爹呢?他怎麼不出麵?”孫氏急道。
程懷謙不應腔,遠遠看著的沈笑,把鑰匙交給了馬小嬋,帶她到角門旁邊的小屋內。
“小禪,你不用管那兩個,回頭她們外出,我會叮囑二丫跟著。
你們白天隻需在注意外麵就行。”沈笑示意她看門上的小門洞。
“試試,能不能看見?”
馬小禪點頭,上前把臉貼在門洞上四顧。
左右試試後,她的頭還能鑽出上麵的門洞,能看到左邊的騾車直至巷口。
右邊也,她拉拉沈笑的衣袖,同時頭退了回來。
沈笑趴上一看,對麵右邊,最裡邊的,挨著阮氏和十九叔見麵的那一家,出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不久前騎馬之人,那人冷眼掃來,顯然發現了她們。
她乾脆開了門,道:“去喊蔣奶奶,我們該回家了。”
馬小禪知機,一瞬間就飛奔後麵的罩房。
那人沒有覺得沈笑可疑,就牽著馬匹,和送他的人道:“不用送了。”
說完他就騎上馬,經過沈笑身邊離開。
送人的人見他離開,一張臉上立即陰雲密布,還呸了一口才進門。
沈笑走出門坐上車轅,運轉靈力,經過兩年秋夜的發奮修煉,她感覺現在身體內的靈力更多,隻是還沒有達到臨界點。
感覺就一層窗戶紙,就是捅不破,達不到真正的煉氣一層。
仔細傾聽那院裡的動靜,除了關門之人的腳步聲,還有一道女聲:“爺,隻是打傷了人而已,主子真會讓咱們回去嗎?
那裡荒涼的很,我可不願意整天窩在山穀裡。”
“哼,聽他雞毛當令箭,老子當年上陣時,他還隻是個跑腿的。
沒有我在這,對方根本就不會與他搭腔。”
“爺,那晚,那人沒看到您的樣貌吧?”女聲又問。
“沒有。”關門之人捶了一下桌,道:“娘的,接了個小小活計,不過掙了百兩銀子,卻讓老子挨了訓。”
“爺,這不賴您,接單的人又沒有說要打的是個捕頭。”
“閉嘴,不然老子用的著從府城躲到這裡嗎?
去給老子做碗麵,剛沒吃飽。”
“我馬上做。”女聲急急答道。
沈笑又等了一會兒,沒再聽到什麼動靜,就撤了靈力,暗道府城的捕頭?除了羅二爺還有一位萬捕頭,他打的是誰?
她看看角門,怎麼念哥兒還不出來。
她不知道的是,瀟氏攔著程懷謙追問。
“你爹真的不在,他什麼時候回來,你能催催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