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他把戒指又放到沈笑眉心。
沈笑發現和以前一樣,有點小失望,給程懷謙戴到手指上,“不是洞天福地。試試能用意念讓它隱身不能?”
結果,這玉戒還是在手上能看到。
“戴個戒指,是不是太招搖了?”程懷謙按七兩說的,把半袋小米放裡麵試試,一點也感覺不到重量。
“不會呀,你看它隻是的黑色玉戒,不太顯眼。”沈笑看了看,道:“你要是掛脖子裡,丟了怎麼辦?
要不,你和我一起練習心法吧?看它以後會不會隱身。”
“嗯。”程懷謙完全同意這個,他把戒指放下道:“等我練習了心法再戴。”
沈笑想想就同意了,“可惜舅公給的軟劍就隻是一把軟劍而已。”
“不知足。”程懷謙笑她,然後正色道:
“七兩,空間裡的東西要謹慎,這個圖,顯然就是閱書樓的石頭,但現在不能拿出來。”
“曉得了,起碼要等它上麵的線條圖都清晰可見了,我們才知道是什麼。”沈笑道:“回頭問問舅公知道不。”
程懷謙完全同意,“走吧,進來時間不短了。”
兩人帶了半袋小米到沈笑房裡,給她冰鑒裡加了冰,又把門窗關的嚴嚴實的,他道:“早點睡下,明天我們就家去。”
手卻在桌上以水寫道:聽到動靜彆動,就讓他們查。
沈笑點頭,現在他們也不敢在房子裡說什麼,隻希望陶舅老爺能找到那大石上的秘密。
果然,夜半時分,以沈笑的耳力,她聽到了後院有動靜。
程懷謙也一直注意著,他在想,陶舅老爺會不會阻止他們回家。
……
夜色中,安靜的閱書樓前,陶然與西山清月觀的道士閒雲子,細細的研究著大石頭。
閒雲子道:“我們彆費勁了,當初這院子裡的防禦機關施用後,陣眼發生了改變。
我們一直晚上借月光找,卻忽略了白天借由陽光試試。”
陶然點頭稱是,“我們進入了誤區,明天,就閉樓一天試試看。
他們兩個正好是巳末午初之時站到這裡的。”
閒雲子看了看他一眼,笑道:“請他們來是最方便的。”
陶然一頓,搖頭道:“兩個孩子,還是安生回家吧。”
“隻怕,你一廂情願了。”閒雲子抬了抬下巴,讓他看身後來人。
陶然轉身,拱手道:“虞統領。”
來人赫然就是下午出現在宣德帝書房的人,他亦回禮道:“陛下請二位先試幾次,找不到時,再找沈家姑娘。
畢竟,她是顧齋長的唯一後人。”
陶然一頓,道:“她生母早就亡故……”
“陶先生,她生母給她留下很多書。”虞統領道:“你也知道,從明嘉公主開始尋找,我們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
他轉向閒雲子,道:“包括女帝所建之清月觀,也被我們翻了個底朝天。”
“咳。”閒雲子甩了一下拂塵,道:“陶先生,找到了我們就不用再辛苦了。”
“明天先試試吧。”陶然道:“實在不行,我去她家借書,一本本的翻看。”
他正色道:“兩位要知道,陛下並不希望有更多人知道藏寶的事。
若是我們那麼多人都找不到,卻指望兩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兒,我們也太無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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