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郡王問道:“爹,城中將領有幾個可以打敗忠勇候的?”
言下之意,我們有什麼能與太子談判的底氣。
二公子冷笑一聲,“大哥,你身邊的丫環被救走了,說明我當初的懷疑是對的。
可是你明裡暗裡的護著,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嗎?
憑這一點,太子也要見一見你的。”
“大郎,夜裡你悄悄的去見太子,最好能拿到他的手書,將來我們父子進京,才有保障。”齊王還是下了令。
樂安郡王暗自咬牙,這是懷疑自己了?他除了誘使若風傳了一回信,什麼都沒有做。
本想著借機找出城內的暗子,卻是信被拿走了,人沒找到。
他道:“爹,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齊王一怔,讓二兒子離開,“談什麼?”
“我娘是怎麼病的?”反正投降了,以後也彆想自由了,他要問個清楚。
“她向來身體不好,從生下你就病痛不斷。”齊王眉毛緊蹙。
樂安郡王苦笑道:“爹,我娘的身體,早在懷妹妹時,就養好了。”
齊王臉色很不好看,“你是何意?”
“從二弟出生後,您幾乎很少到我娘那裡。
特彆是外祖辭官歸鄉,又不許舅舅們出仕後,你更是一年都不進我娘的院子。”樂安郡王走近他,恨聲道:
“可是,去年您卻突然和她一起吃飯了,打那頓飯之後,她就病了。”
“逆子,你懷疑我。”齊王猛的起身。“我知道了,是那個丫頭說的的吧?
她是皇帝的人,她的話你也信?”
“所以兒又複查證了,您確實給娘下藥了。”樂安郡王閉目。
齊王眼神閃動,頹然坐下,“隻是些讓她多睡的藥。
誰能想到,她會受不了藥力。”
樂安郡王追問:“誰給您的藥?還是您自已找的藥?”
“有區彆嗎?”
“有。”
“我自己找人配的藥。”齊王剛一說完,就感覺不對,他身上被刺了一刀。“你?”
樂安郡王拔下刀,冷漠的道:“沒有刺中要害,但刀上有毒,您以後會慢慢病亡。”
他扔下刀,喊人進來,看著侍衛驚呼,大夫忙亂,他大步離開。
……
顧道長的可苦了兩個小家夥兒,現下已經過了小滿,又到了小麥灌漿期。
顧道長和沈大伯說了,排到晚上澆地時,不讓沈遠兄弟幾個去,點明沈笑和程懷謙兩個。
他們兩個在地裡飛來飛去,還不許沾濕了衣角鞋子,不然次日一早,會被罰揮刀劍千次。
澆地麼,哪有可能跑水堵囗時,人不下地濕鞋的。
所以沈笑兩個連著幾天被罰,姬嫿還咬著麥杆兒,還一邊給他們數數。
沈笑正在一邊揮劍,一邊想,得虧家裡隻種了二十畝麥子,今天終於澆完了。
“七兩,注意力度。”姬嫿在旁邊提醒她。
沈笑衰怨的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