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齊動手,很快杜月的房間就被布置整齊了。
顧南海搬來的那張桌子有五成新,擦乾淨了之後,看起來還不錯。
桌麵上有幾處斑駁的地方,林言心找出來當初給顧振軍做小褥子的小碎花布,鋪在了上邊。
杜月舍不得,伸手攔著,“這麼好的布鋪桌子,多可惜。”
林言心笑著推開她的手,“這布從買回來,一直放了快一年了。
放在櫃子裡,也體現不出它的價值。
你看……鋪在桌子上,白底黃花,把桌子和房間都襯得典雅了許多。
明天再摘些小花,插在玻璃瓶裡,放在窗台上,這才像女孩子住的房間。”
杜月單聽她描述,已經能想象到房間最後的效果。
說實在的,她當然喜歡鋪上布的桌麵,可看著這塊布,就是覺得舍不得。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這麼奢侈,用一塊這麼好的新布來鋪桌麵的。
一旁的顧母怕她多想,也勸著,“既然言心讓你就鋪上吧!
一時半會兒也找不來那麼大一塊玻璃。
等將來讓孩子幫你找來一大塊玻璃,再放到布上,這樣既能保護好這塊布,桌麵用起來也更平整。
你心裡要還過意不去,等將來你掙了錢,再買塊布還給她就是了。”
杜月這才不再堅持。
送走了幫忙的其他人,也到了該做晚飯的時間。
杜月手腳麻利,做飯也好吃,中午飯就是她做的,晚上飯更是搶著做。
林言心這會兒明顯好受多了,也進去廚房搶著乾活。
被杜月從廚房轟了出來,“你這懷著孕呢,得多注意。
家裡這麼多閒人,哪用得著你做飯。
趕快回屋休息,做飯這點兒事我來就行。”
老姨也喊林言心,“言心,你來陪軍軍玩,我和月月我們娘倆就能把飯做好。
咱趕快吃飯,剛才和那王大娘都約好了,吃了飯我們好去趕海。”
顧母樂嗬嗬的調侃老姨,“這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你也不累啊?
中午海鮮沒吃夠,還想著吃海鮮呢!”
“不累,有什麼累的。
總聽你說趕海趕海的,我也想去那兒看看,到底什麼是趕海。
咱是跟著海水跑,還是把那海鮮都從海裡趕出來?”
“哈哈哈……”顧母被老姨再次逗樂,搖著頭,“都不是,那就是他們這兒的一個說法,其實就是去海邊撿那些海貨。
可有意思了,隨處一走就有扇貝,扒開石頭縫就有螃蟹,沒準伸手一抓還能有條魚。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哎呦,姐,你可彆說了,我和月月趕快做飯,咱吃了就去。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海鮮亂蹦的場麵兒,真想立馬去海邊看看。
這海島上的人真是幸福,走走轉轉就有肉吃,比咱們那強多了。”
哈哈哈……
顧母又是笑聲不斷。
晚上飯簡單,隻是調了一大盆龍須菜,把中午剩的米飯又蓄了點水,熬成湯。
杜月怕林言心再鬨口吃不了,特意詢問了她想吃什麼,給她單獨做。
結果林言心倒是能吃的了龍須菜,杜月用蒜汁涼拌的特彆爽口。
彆看老姨牙口不好,吃飯倒挺快。